由于情况紧急舒灵也顾不得细问,赶紧出去把几个伤势严重的请进来,舒灵检查过伤口大多都是枪伤,基本都没有打在重要的部位,就是有些失血过多,她只能简单的处理伤口,伤口里的子弹还需要肖吏取出来。
忙活一阵子肖吏才从楼上下来,舒灵正满手是血的认真的给面前的伤员止血,顾轶深看见过去把舒灵手中止血用具拿过去,“我来就好,你去休息一会,精神高度紧张对你还有孩子没什么好处。”
舒灵转转有些僵硬的脖子,看着面前同样面容憔悴的人,安抚道:“我没事,那我出去帮外面轻伤的人处理一下伤口,你们两个也也别太勉强。”
“嗯。“顾轶深揉揉舒灵的头顶,“我们有数,去吧。”
舒灵点点头,端起一边清理伤口包扎用的托盘,向外走去。
舒灵端着托盘从卫生室走出来,那些靠着墙边,坐着台阶散漫的十几个人瞬间站成两排和舒灵问好:“夫人好!!”
声音响亮到舒灵都怀疑三楼的人都听得到,她看着前面几个用破布简单包扎的几个士兵,把托盘放到一边的大理石桌上,“你们长官在里面忙,我现在帮你们处理伤口,用这些东西包着很容感染,排好队一个一个到我这里来。”
前排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敢动弹,少将夫人肚子里还有个小小少将,他们可不敢让舒灵忙活,前排一个大高个开口,“不用不用,我们这些人伤是常有的事,自己随便包包就行。”
舒灵在石凳上坐好,敲敲桌子微微一笑,“快点。”
这个笑容忽然就让他们想起几天前顾轶深的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紧接着大家非常有默契和秩序像小学生一样默默排好队。
等顾轶深安排好伤员出来,就看见自家小兵围着舒灵聊得热火朝天。
“聊什么呢?”
正聊得开心,听见顾轶深的声音,大家下意识的站直,“长官!”
舒灵坐在石凳上摇头,收拾好托盘里的东西站起来,“你们有事你们先聊,我进去找肖吏谈谈明天工作的事。”
“去吧。”顾轶深看着舒灵走进卫生室,才冷下脸转过头。
还是头先那个说话的大高个,他右胳膊有子弹擦伤被舒灵包的严实,靠前开口说道:“少将,我们是被人出卖的,没能活着出来的兄弟有二十多个,本来任务很顺利,后来我们撤退的路线上有人埋伏,还是靠着少将的后备方案,我们这些人才能拼死逃出来。”
顾轶深眼神狠戾,“上次是我带队,那帮人不敢动手脚,现在已经按捺不住准备反扑你们都小心一点,出卖你们的人不一定是同等级的人,这件事情我会查清楚,最近你们都不要再接任务,省里那边我会找人安排。”
“我是怕省里的人不会答应,我们回来的时候听少校说省里会来人慰问,明摆着是冲着这件事情来的,我怕没这么简单,要不过您这段时间先跟夫人去外地玩两天。”
“早晚也会找到我头上。”顾轶深冷着脸整理着袖口,“我在明,他们在暗躲着是没用的。”
“那夫人的安全…”
顾轶深皱起眉头,沉默了一会儿,“这个不用你们担心,照我说的做就行。”
“是!”
肖吏忙完摊在椅子上养神,舒灵站在门口敲敲门,“忙完还不回去休息?”
“还有善后工作。”肖吏懒懒的睁开眼睛,眼睛有些充血,“我给你一些人体医学的书你最近回去看看,这半个月应该是不用你过来,你很有天分,所以我打算教你些有难度的,这些天你先把我给你的几本书看完,我再验收。”
舒灵走过去把托盘放在桌子上,“借口找的太烂,我是不是还要配合你装作不知道?找这样的借口不让我继续过来,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