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肉管,已经如绳子般缩回,盘踞于老者身旁的一处肉坨周围,兀自瑟瑟发抖。面前老者脸现惊色,低头看着眼前的灵坨肉管处长出粉红鼓包,转头又疑惑地看着宋少锋。
宋少锋不知就里,一双眼睛警觉异常,随时准备躲藏老者的进攻。此时除了地上肉坨如一坨肉泥般放在地上,还在瑟瑟发抖之外,眼前大队人马好像凝固了一般无声无息,一动不动。老者紧紧盯着宋少锋右肩处的粉色蜘蛛厉声道:“你是何方妖人,竟敢运用毒蜘蛛伤我灵坨。”
伤他灵坨?毒蜘蛛?宋少锋好是不明白,更是难以回答老者所问。当日母甲蜘蛛产下粉色蜘蛛之后,自己直觉背部疼痛难忍,怎知这些蜘蛛竟是毒蜘蛛,面对灵坨这样的怪物都能施展毒液进行攻击使其退缩,原来刚才不是肉管在躲避老者刀锋,而是被肩上蜘蛛所伤,好像中毒,一瞬间发生的事情连宋少锋本人都不知道。
宋少锋胆气重生,缓缓站起道:“背部蜘蛛乃天然所赐,生来就有,不知大人还有何吩咐?”心想你是不是也要尝尝毒蜘蛛的厉害,但终究没有敢说出口。
老者面色缓和道:“看来你也是天生异人,定然不惧怕蜘蛛之毒,今日老朽爱兽灵坨中毒较深,不知可否借用贵人些许血液?”
宋少锋不知如何回答,借用自己身血液?心中当然有一千个不愿意,可眼下势单力薄,又与老者说不清楚,就是能讲清道理看来也是没用,只是不知老者要怎样借用自己的血液?便问道:“大人要怎样取血?”老者叫到:“左将张宇,下马取血。”老者身后一员银铠大将闻声下马向少锋走去,眼神却久久盯着少锋两肩,面现警觉害怕之色。
竟有如此不讲理之人,我可是还没有答应,你就让手下动手,真是岂有此理。宋少锋后退两步道:“大人怎可如此,难道不知血液是父母所给,血乃生命之本吗?今日大人还是放过小人性命吧。”
老者哈哈大笑,看到少锋惊慌的样子很是满意,大声道:“你不必惊慌,今日只取你些许血液涂抹灵坨身上的毒液,给其解毒,不会对你造成伤害的。”宋少锋这才稍微放心。
大将张宇慢步走向少锋,从腰间掏出弯月小刀,宋少锋伸出手臂,虽知没有生命危险,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流血却也害怕。
张宇在少峰臂上轻轻一划,一道鲜血喷流而出。张宇把血液接到小碗中送到老者面前,老者下马给灵坨涂上血液,爱昵地抚摸着中毒之处。
宋少锋看此情景,现在都怀疑自己身上流的是不是人血,竟然可以解蜘蛛之毒。
张宇慢慢转过身来走到少锋跟前,掏出一个蓝色小瓶,倒出些许白色粉末道:“多谢公子救灵坨之恩,这是止血的药物,先涂抹些药粉暂时可以止住你的流血之处。”
这还差不多,对方还算礼貌,便重新伸出手臂,任由张宇把白色药粉涂在伤口处。药粉所到之处,宋少锋直感冰冷沁骨,伤口瞬间毫无疼痛感觉,血液已经止住不流。
老者涂完灵坨伤口重新上马,面向少锋哈哈大笑:“今日遇到贵公子真是三生有幸,多谢刚才救灵坨之恩,请公子随本帅回府高就如何?”宋少锋心道不打死我我不去,打死我我也不去,我家里家外还有妻儿两双,怎能丢下他们随你而去,脸上却是堆着笑容道:“多谢大帅提携之意,只是本人乃一介草民,既无文采又无武略,只是自幼身上长了这么些讨厌的蜘蛛,连摆脱也摆脱不掉,大人还是尽早赶路吧,休要在意小人。”
老者斜眼认真看着少锋道:“既然不愿随我而去,我也不便勉强了,只是你刚才所中之毒每三日必发作一次,不知你又怎样活命?”
宋少锋惊道:“我中了什么毒,难道你的灵坨也有毒吗?”老者道:“灵坨当然没毒,只是刚才涂在你伤口的白色粉末却是有毒的。”说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