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带了一个人进来,脸上为难。“李助理,李先生他”
李健抬眸,眸中尖锐的目光剜得秘书心底一阵阵惊惶。“我”下意识想分辨。
“你去人事部终结了合同。”
李健的话十分的无情,秘书瞬间就崩溃了,几欲立刻跪下。“李助理,我”
“需要我叫保安?”李健坐正身体,眉峰轻挑。
李维觉沉声说。“阿健,是我让她带我进来的。”
李健似是根本听到李维觉说话似的,眼睛紧盯着秘书。“你不是第一天在李氏工作,规矩就是规矩,错了就得离开。”
秘书十分的后悔,自己什么烂好心,以为帮帮这个李维觉,就是帮到李家一个人情,必竟他们都是一家人,现在现实是李健这个人真是冷酷无情到极点。
李健的手按在电话上,一个电话拨打出去,残忍的话吐了出来。“让保安上来。”
秘书手撑在办公桌上,满脸都是后悔的泪水。“不,求你给次机会我。”
李健指着外面。“出去!”
李维觉再次沉声说。“阿健,你有火就向我发,别为难她。”
李健抱臂往后靠坐着,脸容冰冷。“这是办公重地,外人不能随便进来,李先生,这规矩是你还在李氏医院挂职时就有的。”
李维觉敛下眼脸,复睁开眼睛时,眸中有凌厉的光迸出,只是一瞬间,一切归于平静。
“阿健,我还是这医院的股东,我也有权利对人事任免说事。”
李健缓缓笑了。“好,随便你把她塞到那里,不过,我只要看到她,我就把她从那个部门踢除。”
秘书掩脸跑了出去,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放声大哭,同科室的同事都只能在自己的坐位上向她投来异样的目光。
有人叹息,心道上层无情,也有人幸灾乐祸,心道活该!更有人只是在看戏,反正自己独善其身就好。
。
李健办公室的门关上,李维觉拉开一张椅子自行坐下。
李健低头继续处理自己的事情,仿佛自己前面没有人在。
李维觉不跟李健效时间,直接挑明。“我需要李杜山的血液样本。”
李维觉以为李健不会回应,却不料李健冷声讥道。“你不是这家医院的股东吗?自己去吩咐一声就行。”
“阿健,你非得每次见我都是这个态度吗?”李维觉话中隐约有了怒意。“我们是血缘至亲!”
“跟你有血缘关系,是我一辈子抹不掉的耻辱!”
李维觉脸色彻底灰白起来,崩溃绝望的情绪交缠在他的脸上,打破了他往日的平静安宁。
李维觉心中愧疚,多年前的错,横跨着人命与仇恨,也许到他死的一天,都不会得到原谅。
李维觉感觉脸颊肌肉僵硬,喉间苦涩,仍然是道出今天来的目的。
“阿健,李杜山应该就是阿黄的父亲。”
李健手中的笔倏地断成了两截,一段掉在地上,一段给李健一掌狠狠拍在桌上。
“畜生没有资格为人父!”
李健手掌底下尽是红色的颜色,似是墨水也似是他掌中的血。
触目惊心!
那个红色似是一瞬间就漫延在李健的眸中,他瞪着李维觉,通红的眼睛似是野兽的双眼,尽是仇愤。
“是花正馨让你来的是吧?”
李健执问后,不给李维觉回应的时间,紧着又说。“花正馨她不是想寻回阿黄的父亲,她是想毁了阿黄,阿黄他永远是我父亲李维晓的孩子,不是花正馨的!”
李健倏地指着门口,声音如有雷响般,吼道。“给我滚出去!再不滚,我就亲手把你摔出去。”
李维觉起身,李健已然在脱外套,李维觉转身时,李健已经甩开了外套,开始卷起手袖。
李维觉离开办公室时,里面传来非常响的声音。
外面工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