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下的员工也常常这样邀功请赏。事虽不同,道理却一样。”仿佛知道叶珍藏在想什么,他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
“哦。”叶珍藏扭开脸。心下后悔,问得真多余。他跟多少女人发生过什么样的事,与她何干,她有什么立场过问。
那边,陆慎言和秦玉珠站在一起,像给中场休息的拳击选手松骨一样帮她捏着肩膀,不知说了什么,竟把秦玉珠逗笑了。
叶珍藏嫌这事儿太丢人,反正受欺负的是别人,就乐得让陆慎言全权代替她的角色。
何况,裴至站在身边陪着她,叶珍藏贪恋着他身上的味道,也许过了今天,今后再也没有机会见面,或者,见了面也不会再有任何交集,见面争如不见。
不一会儿,叶远堂匆匆赶了过来。
看见地上坐着的小娇妻,他眉头心疼地竖了起来,看也未看一旁头发蓬乱的秦玉珠一眼,上前扶起人抱在胸前,温言软语安抚。
果然,小娇妻像见到了救星般哭得梨花带雨,一句话都不用说,那副凄惨的样子,就把秦玉珠的恶行夸大了十倍。
待那小娇妻嘤嘤声弱了,老叶才低喝秦玉珠:“丢不丢人?为了一串项链,至于吗?”
秦玉珠早在他抱着那女人的时候,就已经面色惨淡,只剩一付虚张声势的壳:“我就是想要那条项链,怎么样?叶远堂,我凭什么要让着她?”
“远堂,明明是我先看上的”小娇妻委屈地将头往老叶怀里埋得更深。
叶远堂安抚地拍拍她的背,“我知道我知道,她就是喜欢无理取闹。”
“叶远堂!”秦玉珠气得脸色铁青:“你什么意思!”
“闹够了没有?”叶远堂不耐烦地皱眉:“几十岁的人了,也不嫌丢人!你要项链就给你好了!”
再次拍了拍怀中人,低声安慰:“咱们再去买更好的!”
叶珍藏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抱住秦玉珠,为她抚平头发,抻直衣角:“老妈,你也真是的,跟她较个什么真?”
“对!”正宫太后秦玉珠反应过来,眨去眼中湿意,抬着下巴轻蔑地说:“我跟这种人较什么劲!多脏的字眼骂她都嫌干净。再怎么神气,也不过就是个小三而已!就算有男人护着,想打她,老娘随时都可以理直气壮的打,在老娘面前她这辈子别想抬头。”
“就是,打了也活该!”旁边有围观群众附和。
民声鼎沸,老叶的脸上浮现尴尬之色。
叶珍藏有些黯然。
花开了,终会凋谢,爱情来了,终会消失。在叶珍藏小时候,叶远堂和秦玉珠也是曾举案齐眉相亲相爱过的。
有商场管理处的人过来商量赔偿的事宜——秦玉珠用凳子砸坏了人家的珠宝展示柜。
“什么,一个玻璃柜竟然要6万块?”秦玉珠低呼。
然后气势汹汹的对那位防损人员说:“这是讹诈,把你们经理叫来。”
很快,商场经理匆匆赶来,解释说,珠宝展示柜不同于普通的玻璃柜,是专门定制而成,确实贵一些,同时出具了展示柜的订购票据。
无法,秦玉珠对叶远堂怒道,“还愣着干什么?去交钱啊!”
叶远堂还未出声,小娇妻不乐意了:“是你自己砸坏了东西,凭什么要我们家老叶掏钱?砸的时候痛快,这会儿掏钱怎么不痛快了?”
秦玉珠凶巴巴地说:“好端端的我会手痒砸这个柜子?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贱人!没有你,我至于出这个丑吗?你以为我不心疼?老叶现在的钱,哪一分不是当初我陪他打天下打出来的?”
“钱你自然是心疼的!不心疼就不会让你女儿去老叶那里上班了。离都离了,还扒着老叶不放,离婚的时候该给你的都给你了,还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