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苏遥雪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德泰米行里出来了一个穿着丝绸衣服的胖子和一个有些憔悴的老头。
那老头一抬头,便看到了苏遥雪。
“姑娘,又遇到你了,我老刘真是对你感激不尽啊!”刘老头一看到她,便激动地走了过来,打算给这个救命恩人再磕三个头。
刘老头刚跪下,就被苏遥雪给扶了起来:“不必多礼,举手之劳罢了。对了,大娘好些了吗?”
“已经好多了,”刘老头庆幸地笑着说道,“大夫说了,只要好好养着,还能再陪我走几年呢。多谢姑娘的天山雪莲了,姑娘的大恩大德,我刘老头没齿难忘,今日,我刘老头只怕是给不起那千两黄金了,可是,但凡姑娘有所吩咐,我刘老头必定为你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就是死了,来生我也要记着姑娘的大恩,再来给姑娘报恩啊!”
管事一听这话,立刻就慌了。
不是吧,这死丫头竟对东家的岳母有救命之恩?
那他这管事的位置,还保得住吗?
管事吓得两股战战,开始后悔叫人打苏遥雪了,他都这么对东家的恩人了,东家的恩人肯和他化干戈为玉帛吗?
“没事儿。”苏遥雪微微一笑,摆了摆手。
老刘头看了看管事,又看了看苏遥雪,好奇地问道:“你们认识?”
“不认识!”
“认识!”
管事和苏遥雪齐声说道。
“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老刘头疑惑了。
“认识。”管事悻悻地说道。
“那为什么说不认识?”老刘头不解了。
“呵呵……是因为之前有些误会。”管事讪笑道。
“不是误会啊,”苏遥雪立刻说道,“是他找了七个人,想打折了我的腿!然后,那七个人被我给收拾了!”
管事顿时冷汗涔涔,当即就给苏遥雪送了300点憎恶值。
老刘头一听这话,还没来得及深思,就大怒了。
“张韫!我看你真是吃了兄弟豹子胆了!连我老刘头的恩人,你也敢让人去打!是不是明天,你就要打死我这个老头子了?”老刘头气得浑身发抖。
“岳父大人息怒!岳父大人息怒啊!”德泰米行的东家慌了,立刻踹了张韫两脚,用眼神示意他快滚,心中也是恼上了他。
谁不知道他这德泰米行的东家就是个妻管严?
要是惹得岳丈生了气,他娘子还不得弄死他?
张韫不敢走,怕眼下不解决了这件事情,明天就卷铺盖走人了。
“刘老爷息怒啊!”张韫连忙说道,“这要不是这丫头扰乱市场、欺行霸市在先,我也万万不能替天行道啊!”
“你倒是说说看,你怎么就扰乱市场、欺行霸市了?她一个小丫头,有那么大的本事吗?敢在我面前撒这种低劣的谎,你当我已经老到神志不清了吗?还不快跪下来,给她赔礼道歉!替天行道?我怎么不知道你张韫还是个急公好义的人了?你倒是说说你这些年做过哪件替天行道的事情?”
张韫一听这话,顿时就胆战心惊了,在惊恐之余,他立刻给苏遥雪送了350点憎恶值。
“刘老爷,小的不敢胡说八道,真的是她扰乱市场、欺行霸市在先啊!”张韫咽了口口水,觉得自己可冤枉了,“今年是灾年,在这七里镇上哪家米行的米不是卖到了八十文一斤,可这丫头倒好,竟是在瓦市上以十二文一斤的价格卖米,这不是扰乱市场、欺行霸市是什么?我为了咱们商户的利益,好心好意地去收购她的米,可她竟然还不卖!不仅不卖,还煽动瓦市上的百姓们把我给打了一顿!”
张韫掀开袖子,露出了手臂上的青紫,怨愤地说道:“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