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内容跟白天没区别,只不过加量不加价。这次我俩一人点了五根烟,手指头都快夹不住了。我屏住呼吸看着满屋子的烟霞,后悔没提前买个防毒面具什么的了。
烟照例朝着那个角落去了,没一会儿就在角落里聚拢了起来。我跟白开同时紧张兮兮的盯住了那个角落,生怕有什么东西突然冲出来。
看了几秒种的功夫,见那片烟渐渐散去了,我吁了一口气。低头准备用水把烟都灭了。却听见白开叫了一声我,小缺,有点意思!
我一抬头,猛的见那片烟不知何时又从角落飘了出来。虽然比之前淡了很多,但还是能看见一缕一缕的烟像蛇游弋而来。
我靠我果然有鬼!白开!这东西凶不凶?我问话的功夫那烟已经飘到眼前了,想躲已经来不及了。我本能的屏住了呼吸,只看见烟碰到了我身体,这下彻底散去了。
你最近在吃骨灰,阴气重。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小缺打开窗户用手扇了扇烟,别担心,没东西害你。
我摇摇头说,那这宅子还要不要处理?就这么放着日后不会生变吧?
白开一笑,我心里有底,一会问问那两口子能不能把之前的房主约出来。我有话想问。
我虽然还是一头雾水,可见白开这么有信心也不好说什么。
俩人把地上的烟灰拾掇干净了,出去跟那对夫妇告别。之前房主的联系方式他们到有,只不过两口子还有些顾虑,生怕我俩去问点什么不敬的话打扰人家的生活。这两口子的心一个比一个好,我只好再三保证,最后才拿了电话号码回了宾馆。
当晚我一根烟都没再抽,第二天一早还感觉自己胸闷闷的。甚至都有了要戒烟的冲动了。
起床吃了早饭后,收拾了一下就给之前房主打了电话。那边对于我们来联系她深感意外,起初不同意见面,连话都不想多说几句。最后白开把电话接过去,说你们家男人还在那个屋里,那边这才将信将疑的追问了几句,这才同意面谈。
我们懒得跑,就直接把见面地点约在了楼下的咖啡厅。
等了个把小时,一个中年女人风尘仆仆的赶来了。看穿着打扮挺时尚,只是没化妆,看着挺憔悴的。
开门见山,白开没含糊,直接问那个女人,家中老人是否健在,有无去世的。
见那女人还是很警惕,不愿答。白开只好又说,那屋里恐怕不只有她男人,还是她们家一个老人。多半是她男人的妈妈或是爸爸。所以才这么问她。
那女人这下很吃惊,显得很紧张,喝了好几口咖啡缓了缓,才告诉我们,的确他男人的父亲很早前就去世了。
白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就又问,是否那老爷子生前是个家教严厉的人?
女人这回表示不知道,因为在她过门前就老头子就死了。老头子生前是军人,退伍后一直在地方检察院工作。其余的就不知道了。
我暗暗碰了下白开,意思是叫他快进入正题。我在这儿听着都有点烦了。
白开却不急,又问几个譬如老爷子葬在那里,之前家中是否有供奉牌位的习惯等等。待得到女人答复之后,白开得意的点着了根烟说道,回去找个人来帮忙调解下。你男人现在还被老头子罚跪呢。就在那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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