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白开的法子最后管没管用,反正一个星期后,我们收到了那边打来的款。这事儿也上了新闻,想想还真是挺有成就感的。 一个月到最后两天的时候,我终于开口问白开,秦一恒是不是真的会出现。他一副胸有成竹很鸟的样子,看了看手机,说,后天,一定能见到秦一恒。于是我很忐忑地等了两天,结果连秦二的影儿都没见着。 白开很意外,自言自语说不可能。
我挺佩服他的演技的,我心里边也知道,如果他跟秦一恒暗地里没有联系的话,是不可能把日子掐得这么准的。然而我错了,就在他说不可能的第二天,事情忽然就有了变化。
起因是我接到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号码我很熟悉,是那个戴帽子的老头儿的,之前我也曾经打过,只是对方一直关机。听着电话我心就跳到了嗓子眼儿,可对方却并不是老头儿本人,而是他的跟班。 接着,对方告诉了我一个消息,一个让我惊讶无比的消息——
戴帽子的老头儿去世了,就在当天。
老头儿生前专门交代过,他死后,跟班要联系我,请我去参加他的葬礼。
我对这个邀请颇感意外,可看了看在旁边的白开,我忽然明白了,白开为什么确定一个月后秦一恒会出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秦二他妈的也会出现在葬礼上。所以,我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问好了举办葬礼的地址,就挂了电话。
老头儿的死,我一点儿也不意外。人本身固有一死,何况之前秦一恒就讲过,那老头儿无非是用方术在维系自己的生命,本来就是病入膏肓了。
让我隐隐觉得不安的是,葬礼就在当天晚上举行。老头儿是当日去世的,却没有民间那一套停尸c出殡之类的流程,仿佛是很着急地就要下葬一样。这不得不让人起疑,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
我接电话的时候,白开恰巧就在我旁边。我俩正在饭馆喝酒,推杯换盏,都喝得不少,否则我接到那个电话,也不至于表现得那么淡定。挂掉电话后我问白开:“你说的秦一恒会出现是不是就这事儿?”
白开脸色有些不好,似乎酒有些上头,自言自语说了一句:“嗯,差了一天。”我以为他觉得自己丢面子,算错了时间,有意哈哈了两声又问他:“这么说你也认识那个戴帽子的老头儿?他找你干吗了?”
白开抬起头道:“秦一恒跟我提过那个人,但现在有些不对,日子差了一天,恐怕事情有问题。”
我起初没反应过来白开的话,忽然打了个冷战:“日子差了一天?你是指老头儿死的日子差了一天?你怎么知道老头儿哪天死啊?”
“因为昨天是祠堂里牌位上的日子。如果那个人跟祠堂有关,他只可能是昨天死!”白开看了看我,又道,“不行,我得跟你去。”他的表情很严肃,尤其没有提到我缺心眼儿,显然这是一句正儿八经的话。
我心里开始翻江倒海,那个老头儿果然跟万家有关系?他也是万家人吗?我之前一直忽略了,那些牌位上的人都是时年的同一天死的。 他们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时酒已经醒了一半,我似乎开始明白一些了,绕这一个大圈子最后都是围绕着那个祠堂的。
我灌了口酒,点点头,多一个人倒无所谓,到时候就算有阻拦,大不了随机应变,而且他还能罩着点儿我,我还有些底气。我道:“行,那晚点儿你跟我一块儿去,不过我把话说在前头,你得帮我逮住秦一恒。”
白开勉强笑道:“我可他妈的抓不住,而且你也别太乐观,这很可能是个陷阱。”
我说:“陷阱就陷阱吧,你他妈不老说老子缺心眼儿吗?傻人有傻福!” 话虽这么说,我心里难免还是紧张,但细想一下,老子冒的险已经足够多了,不差这一回了。我又道:“那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啊?这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