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思远笑了,掰下了齐欢正在敬礼的手,说:“得了吧,咱哥俩之间还讲什么客套啊?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尽早帮我把这个人找出来。”
齐欢岔开了话题:“走吧!”
高思远略显惊愕:“走?去哪儿?”
齐欢说:“吃饭啊!”
高思远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说:“对了,这不,让你给猜对了。你怎么知道我还没吃饭?”
齐欢笑了:“这么多年了,我还不了解你?每当碰到棘手的事情,你就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冥思苦想啊,一呆就是半天!不过,最后还是理不清一个头绪来。咱俩出去整几杯,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高思远好像有点不好意思:“谢谢啊!”
齐欢说:“这句话你就别说了。每当碰到类似的问题,什么思路你都整理好了,就是差我这把火候,不,催化剂,差我这点催化剂。我这催化剂一到,所有问题迎刃而解。”
到了停车场,高思远伸出了右手:“车钥匙给我吧!”
齐欢做了一个“一k”的手势:“没问题,你放心,我的酒早就醒了!”
高思远走了过去,握着齐欢拿钥匙的手,说:“我知道你酒醒了。每次都是你开车,今天我来当你一回司机吧!”
齐欢摆了摆手,刚刚想说什么,高思远地握了握他的手,眼睛紧紧地望着他,像是请求,也似乎在询问。
齐欢不再坚持,松了手,无声无息地转到右边,上了副驾驶座位。
齐欢望着车窗外面的车水马龙,心里涌上一股暖流。他曾经觉得自己是高思远的奴才,不管什么时候是么地点什么事情,他都永远站在高思远的身后,听他使唤,鞍前马后,随叫随到。
可是,这么多年来,高思远从来没有犯过政治错误,经济上没什么问题,生活作风也从来不违反原则,这让他很佩服。让他感动的就是,十八年来,高思远每年正月初一总是先到他家给他母亲拜年,从未间断。紧紧因为他比高思远大一个月。
更重要的就是,不管什么事情,高思远首先第一个告诉他,同甘共苦,并肩作战。人生有这样一知己,足矣!
不知不觉,车已经上了东湖大桥。高思远问:“我们到哪里去吃饭?”
齐欢猛然转头,如梦初醒,“啊”了一声。
高思远笑了:“怎么,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是不是最近看中了哪位良家妇女?”
齐欢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有,你就不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高思远说:“你给我老实点,小心我到嫂子那里去告你的状!我是问你我们现在到哪里吃饭?”
齐欢心想,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哥儿俩每次一起出来,不都是到东湖山庄吗?更何况,车子现在不正是朝那个方向走马?可是转念一想,不管怎么样,他毕竟还是领导。去那地方,作为领导,自己是不便提出来的。
齐欢就好像是经过仔细考虑一样,终于憋出一句话来:“到老地方吧!”
刚进东湖山庄的大门,那个叫三姐的中年领班就面带微笑地迎了上来:“两位老板,怎么这么久没来了?我的孩子们都想死你们了!”一边说,一边趁机在高思远的上狠狠捏了一下。
进了包厢以后,高思远恨不得将这个半老徐娘压倒在沙发上将她就地解放。解放是最近新流行的一个词语,顾名思义,就是将对方的衣服解开,将人放到床上。刚才在他上那狠狠的一捏,差点让他尖叫。这骚婆子,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是不知道厉害的。可是,碍于身份,也考虑到自己多年来的廉洁守身,高思远还是努力地将自己即将爆发的之火压了下去。
齐秦在三姐的胸脯上抓了一下,故作色迷迷状:“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