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辰昭却误会了夜晚清神情中的惊诧与愤恨,只当她是因怕生惧,掩惧而怒,于是笑得愈发得意:“怎么,你也有怕的一天?莫要慌,届时我会让你欲仙欲死,再记不起皇兄的,当然,也不急在此刻,你先好好体会体会浴丨火丨焚丨身的感受,待到两日之后,皇兄赴约之时,我必会好好服侍你,也让皇兄好好欣赏你的媚态。”说完,转身离去。
夜晚虽然不知道他是谁,却明明白白听清楚了他要做什么,这个看着人模人样的年轻男子,竟然对她下了类似春丨药的东西,还要她忍受两日,在两日后当着那什么皇兄的面,侮丨辱丨她!
——简直莫名其妙!夜晚第一次怀疑,这个疯子是不是抓错人了?!
“哗”夜晚刚醒来时便感觉自己的脚被束缚住了,此时掀开被子才看到自己的右脚脚踝出被一个精钢所铸的钢圈扣住,那钢圈连着手腕粗的铁链,铁链没入床所靠着的墙内,夜晚试探性的拉扯了一下,竟是纹丝不动!
——变丨态!竟然防她至此!看来他应该没抓错人可是她真的不认识什么王子殿下啊啊啊啊!
夜晚无语问苍天的时候,楚辰暄堪堪收拾了余下的三万黑虎五卫,便得到了楚辰昭送来的密信,上面不过寥寥数语,另附一块玉牌,正是夜晚清贴身所戴的叶家令牌——楚辰昭并不知道这玉牌的用处,只当这是夜晚清的贴身之物,楚辰暄必定认识,因此才取下随密信一道送来——
“皇兄不疼惜皇嫂,令一弱质女流独守北门,昭心有不忍,愿代皇兄照拂一二。若皇兄想要皇嫂完璧归赵,且于三日后独至静城西门三里外山林中静候,届时自有人领路,若皇兄不愿或耍诈,那么昭亦愿收容皇嫂一生,妥帖照料,为楚氏皇族开枝散叶。”
楚辰暄脸色铁青的看完最后一行字,双手紧握成拳,再展开时,手中只余一堆纸屑,再无信纸,冷冷扫过跪在面前的桔梗c流颜:“你们就是这般看护你们主子的?!”
桔梗垂首,默然不语,流颜并是不楚辰暄手下,倒也不惧怕这位少年帝王,只是丢了夜晚清,她却委实着急,抬眸瞥见楚辰暄手中的玉牌,面上一喜:“陛下,您手中的玉牌乃是叶家令牌,可调动叶家所有暗卫c细作,请陛下将此玉牌暂且交给流颜,流颜速去联络静城叶家之人,以查探主子下落!”
楚辰暄一听此话,立刻将手中的玉牌交给流颜:“若有需要,尽管与付兰宇说,城中兵将皆会配合。”
“谢陛下,流颜告退!”
桔梗依旧静静的跪在楚辰暄面前,一字一顿道:“奴婢失职,待救出小姐之后,奴婢甘愿领罚。”
楚辰暄寒着脸挥了挥手:“也罢,终究朕就不该随她胡闹!你速带领所有暗卫查探楚辰昭行迹,他前段时间大概藏身熊李队,以此为线索,速去查探!”
“是!”
屋子里终于只剩下楚辰暄一人,楚辰暄回忆着只看过一遍却已深深印入脑髓的那段话,吐出一口浊气,三天,他只有三天时间!独身前去?他自然会去,但是在此之前,他要在此之前就
找到晚晚!楚辰昭,怎能信他?他的晚晚,那么骄傲的晚晚,若是被楚辰昭
——绝对不能!
那个人,或许此时,唯有那个人能帮助他了吧?原本,他此生都不想麻烦他的,毕竟是父皇欠下的债,毕竟他们可是,为了晚晚
楚辰暄起身走到书桌前,提起一支狼毫笔,草草写下几行字,细细叠好,装入信封:“来人,将这封信送到信封所写的地方去,亲手教到主人手上。”
一个暗卫悄无声息的晃了出来,接过信封,又悄无声息的离去了。
伦家素分隔线
他来的很快,比楚辰暄想象中要快得多,快的他几乎要怀疑,那封信,究竟送没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