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
李灵杰和王大头昨晚把酒言欢喝酒了,直接在王府上栖夜。
今天早上的李灵杰在王府准备又要出门。他昨晚已经向王大头请了长假,而且还特别的向王大头讨了个人情,那就是陈阿九是自己救出监狱的,请王大头海量,还望王大头放过陈阿九;然而王大头自然是允许答应了。
李灵杰来到这里之前,他爸交给他一个陌生人的地址,让他去找那个人,看看羊皮书法能不能解得开。
那个人叫庄心月,道上的人称她“鲁班神”,是个女的,今年虚岁酒十一,住在北京城,以前是李修阳和李爹交命的搭档,也就说是一起盗墓的。
李灵杰是一路开着汽车到往北京城,路途中住了十几次客栈。
然后按照李爹所给的详细地址,来到了庄心月的住宅门口。
然而庄心月已经去世两年了,里边已经很久没人住了,所以大门是锁住的。
李灵杰并不知道那些事,傻傻的他在门口待了三个小时。
然而今天刚好庄心月的祭日,李灵杰并不知道。
这时,一位漂亮的姑娘带着一提篮。只见这位姑娘拿出了开门的钥匙,而李灵杰见其c甚是欣慰又激动,总算等到有人来了。
于是李灵杰急忙对她说道:“庄心月!”激动的他词不达意。
那姑娘忽然停住了,他看了李灵杰一眼,对李灵杰狼嚎一声:“庄心月是我妈!我有那麽老嘛?!”她也就三十岁,可能她今天心情不好,态度才这麽不近人情。
“对不住,我是想说我要找庄心月。”李灵杰连忙解释。
“我妈过世两年了,找我妈有什么事?”那姑娘一脸冷淡的说道。
“是这样的,我爸认识你妈,我爸让我来找你妈有点事,我从广东过来这。”李灵杰细心缓缓的说道,他担心用词不当又要受那姑娘的罪了。
李灵杰说到这,那姑娘的双眼珠忽然转了一下,一下子把脸给拉黑了,缓缓的说道:“你该不会是我妈的私生子吧?认妈来的?”
“怎么可能,那”李灵杰听到这,突然一脸尴尬,连忙解释,不过那姑娘不容他把话说完。只见那姑娘疾言一声:“晚了!他死了!”
“疯女人!”李灵杰突然翻脸生气骂道,然后气喘吁吁的,连忙上车开走,也不管那姑娘如何。
在车上,他想着:庄心月虽然死了,那疯女人是她的女儿,但说不定那疯女人可能继承她母亲的智慧
李灵杰想到这里,于是马上调头回去,还好那姑娘并没有离开家,她在祭拜庄心月的祭日。
李灵杰连忙开到门口,见门还没有上锁,于是连忙把羊皮书上的字c抄写了两个字在纸条,然后就下车带着纸条进去了。
但却遭到那姑娘的驱赶,“你又来干嘛?!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那姑娘还拿这扫把,语气伤人,而李灵杰硬着头皮c就是不出去,“女侠,您消消气,女侠,别!别打,我从广东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c肯定是有急事”
最后李灵杰嚎叫一声:“好了!”那姑娘才歇了下来听李灵杰好说歹说。
“我实话跟你说了!我就是你同母异父的亲哥哥,今天我来祭拜下我失散多年c最后连见上一面都没有的母亲,难道这也有错吗!?天道公心!你个歹毒的女人,百般刁难驱赶你的亲哥哥,你扪心自问!要不是看在当时我爸跟咱妈有一腿的份上,我早就替咱妈好好的教训你了。”李灵杰紧接着理直气壮的说道,他其实这些事是编出来骗那姑娘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说不定攀点亲c带点故的话,那姑娘就好说话了,而且那姑娘自己也说过了,所以也好骗。
“你真的是我哥?”那姑娘质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