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去火。
陈阿九笑嘻嘻后,一下子表得严肃,横脸无情,干脆就说了:“我俩想要金条,想要活命,大帅有没有诚意阿?!”
王大头急忙回道:“有有有,有!您俩要多少金条我给多少金条?但!您俩只能走一个,不然此事传出去会让本帅怡笑大方。”
陈阿九想了想,这事不能逼得太急,狗急还会跳墙呢,有时候面子可能大过母亲的生命,搞不好还真的,我俩都得完蛋了,再说了,王大头说得也非常在理,回道:“行!我兄弟能拿多少金条就拿多少金条,我留下!”
陈启非常懊悔对陈阿九道:“不!我留下,今天这事错在我,应该是我留下。”
陈阿九很生气,大声对陈启说:“行了!我没事。”然后他把背在身上的王老太太慢慢地放在地上,说:“阿启把刀给我,你跟着王大头去拿金子。”陈启立刻把刀给了他,他把刀架在王老太太的脖子上。
“好!这样就对了,千万别伤到我母亲。”王大头冷面微笑说,接着叫他的手下去取黄金,也不知道是去哪里取的黄金,过好一阵子,只见他的手下抬来了一竹框金条,大约600两(旧秤)左右,摆在陈阿九他俩面前,客气说:“黄金就在你俩眼前,能拿多少就拿多少。”
这些黄金在王大头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说夸张了,那就是如九牛一毛般;可一框黄金在陈启他俩自然是显得金山一样,非常稀罕。
陈启见此黄金后,马上从身上拿出了一个麻袋,把两框黄金装成了一袋,居然连麻袋都带在了身上。
“你走吧,我没事。”陈阿九一见他把黄金装完了,马上说道。
陈启并没有多说,认真干他的事,把一袋黄金沉沉背在身上,离开了王府。之后他也没有把金条带给村里的人。
陈启走了也有一小时多了,王府里的人自然也没有跟着他,离开府中;可见王大头守信用,至于暗底下他有没有使手段,陈阿九那就不知道了,只能听天由命。
此时,陈阿九觉得差不多时候了,于是放开了手中的匕首,立即被士兵抓住,王大头一见他刀子下地,立刻变得火冒三丈,如火山爆发,如雷霆一声:“给我毙了他!”
其中有一位军官枪口正对着陈阿九脑袋即将开枪;就在此时,王老太太不知是什么时候醒的,大声道:“住手!不准开枪。”自然谁都不敢开枪。
王老太太走进陈阿九跟前,扯下他蒙面巾,抚摸着陈阿九的脸蛋,很怜惜,很温和的说:“这是怎么了,这是干嘛呀,长得多好看的呀,多年轻。”
接着很生气的质问他的儿子:“这是要造孽麽?放了他!”他七旬老人,平日里念念佛,道道经,佛心佛口,不管他儿子以什么理由都不准他儿子杀人。
几位士兵还紧紧的押着陈阿九一双肩膀,一位军官枪口还用力的指着陈阿九的脑袋。经过王老太太方才那一幕,陈阿九突然觉得眼前这位老太太就是自己的再生父母,心存生机。
于是陈阿九装作很委屈,大声“哗啦啦”的哭,哭得下巴都歪了,救命的眼泪也一串接一串流了出来,很惨不忍睹,涕泗横流的叫起了王老太太:“奶奶!救我!奶奶,快救我呀。”拼命浑身挣扎中,还给王老太太跪下嚎哭。
哎呀呀!他这戏演得真好,真充实,想活命就得这样,会说,会道,会演,会哭,会跪,会挣扎,最重要的是会叫奶奶。
王大头看着陈阿九那样会装,特狡猾,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连忙走到陈阿九跟前,指着他鼻子骂道:“你他娘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混蛋!你属狐狸的,老子要杀了你!”
王大头刚要拿起手枪,随之王老太太给他一大巴掌,道:“在我面前还这么,敢放肆,在外面你杀了多少人,儿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