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说我俩翻窗偷东西,谁见了?”潘贵安c程占技两人仍不承认。
“唉,你俩真是朽木不可雕,死狗扶不上墙,就是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权国奇说着就到了潘贵安和程占技的桌前,拿出那四名同学丢的钢笔和本,举向两人大声问道:“你俩说,这是哪来的?该不是你爷和你奶给你买的吧?”
见赃物亮出,潘贵安和程占技如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不语。
“这下嘴不硬了?说呀,把你们胡编的故事都倒出来。我问你俩个哩,咋不回答?”说得满口起沫的权国奇见潘贵安c程占技闭口不言,气得面色铁青,右手握成钉锤小拳,在潘贵安c程占技脑门上连敲数下,疼得两人摆头躲闪。
“说不说!再不吭声给你两巴掌。”权国奇瞪着两眼向潘贵安c程占技说道。
“东西都让你给搜出来了,还叫我俩说啥?”被母亲娇惯了的潘贵安和程占技噙着眼泪向权国奇回答道。
“把东西搜出来就没事了,你俩就不说了?你理直气壮这样子,是觉得偷人对,不该问你们吗!”
“谁理直气壮了,我俩又没说不该问。”见两人顶嘴,气头上的权国奇,犹如一头咆哮的雄狮,伸手将两人拉出:“叫你俩再犟,给我滚回家,下午把你家大人叫来!”
正在这时,下课铃响。接着就听“哐当”的一声,教室门大开,随即两少年撞进教室,扭头见是强启民和白显荣,权国奇那气就不打一处来,瞪着两人训斥道:“你俩疯了是不是?这门磕坏了谁负责?真是成事不足,坏事有余!”
见启民c显荣欲出教室,权国奇突然想起早晨之事,大声向二人问道:“检查写成没?”
“还没写成!”启民c显荣见躲避不过,只得照实去说。
“放学前给我把检查送到房子,你俩下午在班里当众检查。”
这里启民和显荣刚离开教室,卜海清对国奇说道:“权老师,这件事就按你说的办,下午让潘贵安c程占技把家长叫来,通过他们俩的家长再把事情说清楚。”被提醒的权国奇此时才想到已经下课,门口的同学要进教室。他向卜海清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教室。
俗话说,操心要办事,宁愿提前等。无等第三节课下,权国奇就在教室附近候着启民c显荣。也真让权国奇给猜准了,启民c显荣二人听到放学铃响,赶紧离了教室,正欲向校大门而去。
“强启民c白显荣,让到我房子,你们为啥不去?是吃屎了没记性?现在就到我房子去。”启民c显荣见老师瞪眼变脸,只得乖乖向权国奇的房间走去。
“这是稿纸,还有笔,你俩就在这里认真写。要是再写不成,可不要怨我不讲情面。咱可是开水下挂面,有盐(言)在先。”权国奇向启民c显荣命令着。见二人无语,权国奇走出房门,回身把两扇木门拉严,搭住门鼻,将门锁上。然后,向矿上职工食堂而去。
再说强启民c白显荣被权老师带到房间,满以为老师发一顿火,训斥几句就会放他们归家吃午饭。不料,老师竟采取关门上锁的办法,二人出不得门,不仅挨饿,还要写出检查。
“启民哥,赶紧写吧,写成了,他就会放咱回家啦。”显荣沮丧着面孔向启民恳求着。
“你写吧,写成了我抄抄。”启民不耐烦地向显荣答道。
“你不怕老师看出来咱俩写的内容一样?”
“咱犯的都是给别人背上贴鳖的错,写的一样怕啥!”启民言罢,就头枕着叠好的被子,平躺在床上。再看犯愁的显荣,只得从墨水瓶中提出笔,先在稿纸上写了“检查”两字,然后拧眉悬笔想着要写的内容。
约有吃顿饭的功夫,饥肠辘辘的启民忙从床上坐起。想到老师很快就要回来,他慌忙凑近显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