麾下战士的体魄强度。
所以白玉瑾只能通过这种,近乎拔苗助长的残酷手段,促使战卒们不断炼化体内的气血。
哪怕每次只能炼化十分之一的气血,十次百次的积累下来,也足以让他们的修为强行提升上那么一些了。
没人知道,在这十天之中,他们究竟干了些什么。
只知道每天都会有源源不断的南蛮战马,被作为战利品送回麸子城。
也不知道他们是从那里,缴获如此之多南蛮战马的,前后加起来足有数万匹了!
要知道在厮杀之中,战马的折损率也是十分惊人的,就算南蛮猎骑一人配备双马或三马。
折算下来,白玉瑾他们最少也得击杀数万名蛮骑,才能掠夺到这么多的战马,只会更多而不会更少。
十天之后
临江城的斥候回报。
联军大阵已经抵达了大青江南岸三十里开外,最多还有一天行程,就能撤回大青江边。
让各大渡口早些做好渡江准备的时候,一支衣衫褴褛的队伍,出现在了南麸营外。
这不是一支北逃的流民队伍。
因为他们无论男女,都骑乘着雄壮的南蛮战马,身边还跟着一头壮硕的蛮獒。
放眼望去,人人都是一副蓬头垢面,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肮脏模样,浑身上下都被厚厚的一层,凝结的血痂所覆盖着。
身上的甲胄,也都布满了纵横交错的刀痕和箭孔,碎裂的几乎都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形状。
这支队伍停在南麸营之外时,连人带马都没有发出任何一丝的声响,安静的就像是一只正在蛰伏潜行的凶戾猛兽一般。
骑在战马上的战士那死气沉沉的眼神,仿佛行尸走肉一般根本就没有焦距,对外界的动静也都漠不关心,就这么渊渟岳峙的静静矗立着。
可是他们身上散溢出来的浓烈血腥之气,却氤氲缭绕的形成了一片弥漫的血雾,将整支队伍都笼罩了进去,使得他们的身影都变的影影绰绰朦胧一片。
突然出现的这支队伍,差点吓尿了南麸营中的人们。
还以为南荒蛮族的大军,已经突破了联军大阵杀到了城下,顿时引发了一片鸡飞狗跳的恐慌骚乱。
等坐镇南麸营的燕忆雨和老熊,好不容易将局面安抚了下来,这才发现城外的那支队伍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静寂的等待着。
仔细的分辨了一阵,老熊却大惊失色的惊呼:“是长生(白玉瑾的字)他们!”
十天之前,白玉瑾不顾他们的反对,将麸子城的所有战力都带了出去,剿杀雪原上游弋的南蛮猎骑。
谁知道回来之后却变成了这副凄惨的模样,这得是经历了多么惨烈的战斗,才会搞成这副模样啊?
燕忆雨和老熊一行,匆匆的开启南麸营的城门迎了出去。
等见到只身矗立在阵前的白玉瑾时,两人还来不及开口询问,为什么会搞成这幅样子。
神情疲惫的白玉瑾,像是没有看见他们一般,用嘶哑的声音吩咐道:“准备热水c饭食,让他们清洗一下,饱餐一顿,好好休息一夜。”
说着,也不见他动作,座下的战马黑煞,就自动的迈开了步子,慢慢腾腾的往南麸营之中而去。
白玉瑾一动,在没有任何命令的情况下,后面的人马就像是一只慵懒的巨兽一般,自然而然的也跟着他悄无声息的移动了起来。
燕忆雨和老熊惊愕的发现。
这支已经精疲力竭了的队伍,所散发出来的煞气,竟然已经形成了一股有如实质的威压!
顿时将南麸营中,因为自家的战士归来,而喧嚣震天的人群,震慑的鸦雀无声。
随着队伍进城,浑身颤抖着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