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敬陛下一杯吧。”
一句话说得秦庄襄王眉开眼笑:“好好好,那就让寡人与爱妃共饮交杯酒吧。”
帝皇后顺势坐进秦庄襄王怀里,交臂而饮。见此情景,嬴政更觉难以久坐。等一杯酒喝尽后,嬴政以不敢让蒙将军久等为由向父王母后请辞,酒后微薰的秦庄襄王心下早已忘记传太子用膳所为何事,连看也没来的及看一眼嬴政就摆手准他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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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校场上,西北风刮得更急,天空上的阴云又厚重不少。演练正酣的将士们,个个生龙活虎,处处都是武刀弄枪c闪转腾挪的身影。
嬴政早早换好战服,英姿飒爽的等在操练台上。
蒙恬将军让侍从牵了两匹栗棕色不配马鞍的马来到校场。
嬴政远远看到这样的情景有些好奇,这还是以前没有过的。向来都只是骑配备齐全的战马,今日为何去除马鞍?
带着疑问,嬴政快步走下操练台。蒙恬发现换好装扮的嬴政后,语似洪钟的说:“太子,今日末将来教你如何驯服野马。这两匹野马是末将在镇守靠近凶奴的边关时,从凶奴人手中所得的一群野马中的两匹,尚未驯服,所以不能装马鞍。”
嬴政围绕着野马转了转,只见两匹野马毛色相近,身高不同:一匹高头大马,面上巴掌大的一块白额,长鬃浓密。
牵马的侍从刚松开牵马缰,高头大马便目中无人般在校场上跑起圈来。显得更加桀骜难驯;另一匹比高大的那匹矮了一头,毛色一样光亮,四腿修长。马尾没有束起,迎风散开着。紧跟在高马身后扬蹄奋足。
“蒙将军,这样的马抓住尚且不易,如何驯得?”
“太子不急,一会你我各骑一匹战马,你只追赶稍小些的野马,我去驯服更大的那匹。你只要看我如何做,跟着便是。”这时刚刚的侍从又牵来两匹立过战功的宝马良驹,嬴政和蒙恬各自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肚,宝马绝尘而去。
野马毕竟野性难驯,当查觉身后两骑宝马后,先是张望一下,继而扬蹄向校场外的树林里急奔。由于两匹野马来自同一个野马群,其中一匹又较小,所幸没有分头奔跑,一直保持着前后不差半里路的样子。
蒙恬策马在前,不跟野马绕圈,径直踏过沼泽,直插头马斜后方就跟了上去。嬴政紧跟蒙恬身后,也扬鞭跃上沼泽。两匹野马见前路要尽,忽然掉转头钻进林边的树丛中。尽管荆棘丛生,野生的牲口却很适应。蒙恬和嬴政的战马也不是吃素地,能在沙场上立下战功,必是经过特别驯化。一路并没有落下多远。
不是战马不如野马快,蒙恬此举也是为了让它们多消耗些体能,免得一会力量过大不好驯化。太子只有一个,虽说拜自己为师,保证太子安全也是第一重要的。
乌云完全遮闭了阳光,日暮将至,不觉间二人已驱赶四匹快马奔驰半日,此时不仅马匹有些不好受,嬴政也觉得体力在逐渐削弱。正当人马具累时,野马也似乎不太想继续钻林越壑了。头马从树林里探出头来,奋力一跃,跳上丛林边的古道,小马也随后跃出。
电光火石之间,蒙恬双脚用力一蹬叩马镫,飞身而起,再落下时稳稳的坐在野马身上。野马岂能容人骑,立刻四蹄乱扬原地转起圈来,企图将蒙恬甩出去。
蒙恬多年戎马生涯,自知此时绝不可松手,紧攥马鬃,双腿夹住马肚,头低至马脖子以下,放低的身形让野马无计可施。
小野马见头马不再向前跑,也停在附近低头开始啃起干草来。嬴政仿效蒙恬的动作,依样而跃,也稳稳的骑上了小野马。一时间,小野马似乎比大野马反应更加强烈,不止四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