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妈妈一定要我们分开呢?”
萧芸芸把沈越川的手抓得更紧了一点,杏眸里满是不安。
“我会跟她解释,说服她接受我们在一起。”顿了顿,沈越川接着说,“大不了,我用一个卑鄙点的方法。”
萧芸芸的好奇心被勾出来:“什么方法。”
“翻她遗弃我的旧账。”沈越川说,“我用这笔旧账跟她谈判,她应该可以接受我们在一起。”
意料之外,萧芸芸没有为这个方法拍手叫好,也没有吐槽这一招太狠了。
她只是看着沈越川,清澈的眼睛掩饰不住眸底的复杂和心疼。
沈越川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替她扣好衣服的扣子:“怎么了?”
“知道你在孤儿院长大的时候,我就想问你这个问题了——”萧芸芸看着沈越川,抿了抿唇,“小时候,有没有人欺负你?”
他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亚洲人,在一个全是欧美小孩的孤儿院里长大,会不会有人觉得他不一样就欺负他。
“很小的时候有过几次。”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脑袋,“不过,几次之后,就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了。”
萧芸芸抿起唇角:“你怎么欺负别人我不管,但是别人一定不能欺负你——不管什么时候!”
她的话,另有所指。
沈越川知道她指的是股东要开除他的事,笑了笑:“放心,我在孤儿院有院长,在陆氏有强大的‘群众基础’,没有人可以对我怎么样。”
萧芸芸眨了几下眼睛:“表姐夫不会让你离开公司的,对吗?”
“当然不会。”沈越川很肯定的说,“他怎么可能让康瑞城称心如意?”
萧芸芸长长的吁了口气:“那就好。”
沈越川笑了笑,轻轻慢慢的抚着萧芸芸的背:“睡吧。”
哄着萧芸芸睡着后,沈越川的思绪回到了股东要开除他的事情上。
今天股市收盘,陆氏的股价出现波动,股东坚持要开除他,陆薄言加班和股东开会,不知道他有没有说服股东
丁亚山庄。
陆薄言下车回家,直到进了家门,他的右手还按在太阳穴上。
苏简安给他拿了一双居家的鞋子,轻声问:“越川的事情很麻烦吗?”
“股东还是坚持开除越川。”陆薄言放下手,深邃的目光里一片阴沉,“理由是越川不但影响企业形象,更影响了公司的股价。”
“越川是你的助理,要不要开除他也是你说了算啊,你怎么回答股东的?”苏简安问。
“我没同意,会议不欢而散。”陆薄言无奈的说,“明天到公司,还要继续开会。”
“越川在公司人缘很好。”苏简安建议道,“实在不行的话,你可以提议内部匿名投票,我相信大部分员工都会投越川留下来。”
陆薄言吻了吻苏简安的唇:“也许真的要用这个方法。芸芸怎么样了?”
苏简安摇了摇头:“我问过越川,要不要叫钱叔把她接过来,免得她一个人胡思乱想。可是越川说她想一个人呆着。她应该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我们。不早了,吃饭吧,其他事情都明天再说。”
饭后,陆薄言陪了两个小家伙一会儿,洗过澡后,去书房处理事情。
刚打开电脑,右下角就跳出收到新邮件的通知。
这是他的私人邮箱,只有身边几个比较亲近的人知道,会是谁发来的邮件?
陆薄言点开邮件,赫然发现,发件人竟然是苏韵锦。
浏览了一遍邮件的内容,他意外之余,唇角也禁不住上扬,回房间:“简安!”
苏简安好不容易哄睡两个小家伙,回房间洗了个澡,刚从浴室出来,就看见陆薄言急匆匆的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