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上楼走到穆司爵的房门前,发现他进去后没有关门。
呃,这算不算在示意她进去?
许佑宁犹犹豫豫的往里走,一进去就看见穆司爵靠在床上浏览文件。
穆司爵看文件的时候有一个习惯,喜欢蹙着眉头,仿佛分分钟能从文件里挑出刺来,哪怕做文件的人知道这份文件完美无瑕,也一定会被他这副样子弄得神经紧张。
但撇开这些细节,穆司爵的恢复力和忍耐力简直令人叹服。
他的伤口那么深,又刚刚重新缝合过,现在肯定还在痛,可他的面色和唇色都已经恢复正常,从表面上看来,他和平时已经没什么两样。
许佑宁沉吟了一下,还是提醒穆司爵:“你现在应该休息。”
穆司爵翻过文件,头也不抬,淡淡的说:“不要吵我。”他像在斥责不懂事的小女朋友,责怪有,但却是包容的。
“”
许佑宁没有那个心思去品味穆司爵的语气,听他这么一说,默默的往外走。
说得好像她很喜欢和他说话一样,其实她巴不得离他远一点好吗!
察觉到许佑宁离开的动静,穆司爵抬起头,凉凉的视线盯上她的后背:“谁准你走了?”
许佑宁背脊一凉,不满的回过身瞪着穆司爵:“你怎么这么龟毛?留下来嫌我吵走又不让,你到底想怎么样?”
穆司爵指了指沙发:“坐那儿,不要出声。”
许佑宁最受不了枯燥了,一扭头:“不要!”
穆司爵眯了眯眼:“许佑宁?”
许佑宁只觉得一股沉沉的寒意袭来,从每一个毛孔侵入她的身体,在她的大脑里释放危险的讯号。
她的腿突然不受理智的控制,没骨气的迈到沙发边,乖乖坐下了。
不得不承认,哪怕穆司爵受伤了,震慑力也还是在的。
见状,穆司爵露出一个满意的神色,用关上房门。
“孤男寡女”四个字就这么浮上许佑宁的脑海,但穆司爵身上有伤,而且他一心一意都在文件上,根本只把她当雕像,她一个人浮想联翩罢了。
许佑宁突然觉得,她太邪恶了
穆司爵也不是要许佑宁全程都扮演雕像,偶尔叫她拿个文件倒杯水什么的,许佑宁大概是真的无聊,动得很勤快,他无从挑剔,两人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个下午。
晚饭还是周姨送到房间来,有汤有菜,荤素搭配,营养很全面,对伤口的恢复非常有利。
吃饭完,许佑宁朝着穆司爵扬了扬下巴:“衣服脱掉。”
穆司爵动了动眉梢,似乎有些诧异:“想我了?”
“”许佑宁干干一笑,张牙舞爪的朝着穆司爵的伤口比划:“再胡言乱语我就戳下去!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伤口,感染了我可不负责!”
穆司爵放下环在胸口上的手:“要脱你自己动手。”他分明是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目光中却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危险。
偏偏许佑宁不会被这点小事吓到,冷笑了一声,撸起袖子上
床,跨·坐到穆司爵腿上,动手去解他的扣子。
反正穆司爵有伤在身,不能对她做什么,她就让他知道什么叫玩c火c自c焚!
穆司爵微眯着眼睛看着许佑宁,好整以暇的样子,压根没把许佑宁当对手。
他越是淡定,许佑宁就越是要点火,笑眯眯的看着他,细长白
皙的手指慢慢的挑开他衣服的扣子,柔润的指尖时不时触碰到他结实的胸膛,轻轻掠过去,带着若有若无的暗示。
空气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些暧
昧因子。
穆司爵的眸色深了一些,呼吸也变得很沉,就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