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卒?兵将?”朱由校闻言,疑惑道。
“正是!臣以为凶手应该是一个军事经验几位丰富的人。”骆思恭连忙回道。
“一个?”朱由校很快就发现了骆思恭话里的用词,有些不信道:“你的意思是说凶手是一个人杀了客妈妈身边那么多人吗?”
说话时候,朱由校语气里疑问之意增多,显然,对于骆思恭的话,他也是不相信的。
“正是!臣就是这么的。”骆思恭回道。
“荒唐!凶手一个人单枪匹马,就杀了我派给客妈妈的一旗锦衣卫,骆思恭你是在说你手下派来保护朕的那些锦衣卫,都是废物不成!”朱由校大怒道。
也不怪朱由校生气,毕竟,朱由校派去保护客巴巴的锦衣卫,可都是骆思恭原先选来的精锐,用来保护朱由校的。
现在,这些被挑选的锦衣卫精锐,竟然都被一个人干掉,朱由校能不生气?这不说明骆思恭选的人都废物吗?
就算对方再强,也不该被凶手杀得这么轻松,朱由校以为这是骆思恭推卸的说辞,才动怒的。
“陛下息怒,臣如何敢用普通锦衣卫士来滥竽充数的保护陛下?而若是对方是训练有素的兵将,如果早有计划谋划的话,对方一个人杀了一小旗的锦衣卫士,也并非是不可能。而且臣可以确定,凶手极大可能只是一个人。”
见骆思恭这么强烈认真,,朱由校眼中精光一闪,冷声道:“你何以如此确定?”
“臣去过客氏被害的现场,以以臣多年的破案经验来看,凶手应该就是一个人。”骆思恭回道。
锦衣卫毕竟有巡查缉捕之权,骆思恭做了锦衣卫这么多年,而且最后还当上了锦衣卫指挥使,见过破过的案子也不少,只是因为锦衣卫诏狱的臭名,掩盖了这一点而已。
“你这么说的话,未免太牵强了。”朱由校显然对于骆思恭的经验论不感冒,而后又问道:“先不说这个,说说你怎么判断凶手是军中老卒或者兵将的。”
“是!”骆思恭回道:“回禀陛下,臣有三点可以确认凶手是上过现场的兵卒或者兵将的。”
“三点?哪三点?细细说来!”
“是!”骆思恭应了一声,而后道:“其一,从凶手的兵器上可以看出,其所用军械,除了连弩我大明军中不再使用外,雁翎刀和鸟嘴铳都是我大明军中常用武器。”
“按常理推断,凶手使用兵器,定然会用顺手的兵器,这样可以保证行事中,不出现其它的意外,而现在凶手所用多为军中制式兵器,如无意外,凶手应该很大程度上习惯于用军中兵器。”
“试问,有谁会习惯用军中兵器呢?毫无疑问,只能是那些有过军中经历的人,再加上凶手用的是军中普通兵将所用的雁翎刀,所以其人极有可能是把总、游击之类的官职不高的兵将。”
“其二,就是凶手的杀人过程,臣去过侯夫人等人被杀的现场,也观察过,根本现场的情形,以臣多年的探案来看,凶手绝非普通贼人。”
“因为,凶手选择伏杀客氏等人的地点,就不一般,那里地处偏僻,附近又有山林,行凶之后,非常容易逃遁,隐藏行迹。”
“而且,凶手出手果决,杀人简单有效,在短时间里,不拖泥带水的利用手中兵器,杀死十几人,并且还可以一一补刀,完全就好像是在闲庭信步,风轻云淡的杀人。”
“这种杀人手段,寻常贼人绝对做不到的。而从凶手所用雁翎刀和鸟嘴铳来看,也只有经常使用军中制式兵器的人,并且多次上过战场,才会用雁翎刀和鸟嘴铳杀人,并且杀得这么果决的。”
“其三,便是那鸟嘴铳了。臣观察到,保护客氏的小旗,在被害时,应该有逃跑的时机,不过却被贼人,以鸟嘴铳一击射倒于三十多步外,最后又被贼人补刀而死。”
“试问,一般贼人,若是没有长期使用鸟嘴铳,有丰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