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脀听得声音,急忙闪身出来,道:“哎哟哟,肚子疼,马上马上出来。”想到适才帝c初二人对自己的一番盘问,心念他们处于此间可能并非自愿,而是误打误撞到了这里,既然如此,他们此刻也一定极想出去。贾脀双眼一转,躬身对二人说道:“二位切莫出声,我这就带你们出去。”
帝c初二人莞尔,这贾脀虽然滑头,却是聪明的紧,不仅聪明,而且当真有几分商人的本质,所谓多个朋友多条路,他虽然为景尚做事,却是也不肯开罪帝c初二人。二人也不多让,便听了贾脀的话,随着上了一辆卸空的马车,躲在篷布之下,静悄悄重新出了房间。
待马车上煤炭全部卸下,贾脀又与那四个守卫一番客套,这才重新带着马队赶路,他虽然经常出入空城,却是安分守己,对于不该过问的从不过问,不该做的也从不去做。他这次本是押运煤炭而来,所以送下煤炭之后也就原路返回,丝毫不做停留。
帝c初二人躲在篷布之下,从缝隙查看四周,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突然一个闪身,翻了下来。众车队人员见得二人,均是吃了一惊,不待有所反应,贾脀已经上前几步,着急说道:“哎呀我的小姑奶奶c小小少爷喂,你们怎么又出来了?好好呆着不成,我这便送你们出城去。你说你们这要是被城里人发现了,还不还不得要了我的老命!”
初夏摇手笑道:“不必了,你自去就行,我们好不容易进得城来,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就不麻烦你了。”不等贾脀多说,已经大步离开,贾脀无奈,只能任由他们作为。
帝c初二人离开贾脀众人,对城内情形却是一无所知,只能蹑手蹑脚,悄然而行,偶尔遇上几队巡城人马,却都是中山国兵士打扮,看来贾脀所说是为景尚做事,倒像是有几分真的。
来到一处窄仄小巷,突听得脚步声起,左侧走来一队兵士,这队兵士之间押解五个衣衫褴褛c蓬首垢面之人,个个锁着手链c脚链,像是受过不少皮肉之苦,浑身血迹斑斑,行动迟缓。恰巧有一名将领打扮的人自对面走来,左侧一队兵士瞧见,便有一人前来说道:“泽城遣人送来死囚五名。”
那将领摇头叹道:“这次就这么少,其他城主就没派人送来?”那兵士摇头道:“不是他们没有送来,而是小公爷下令,说是死囚只差这五个便凑足了数,无需再多了。”那将领点头道:“罢了,如此也好,少一分牺牲就少一分冤孽,交给执事官去吧。昨日又累死了几名苦役,带出城去好生安葬。”那兵士领命,与其他兵士押解众死囚片刻不停去了。
那将领见众人离开,却是驻足凝立,丝毫未有离开的意思,帝c初二人探头查看,却见那将领抬头望天,眼角竟然丝丝落下泪来。二人本就对这迷雾重重的空城颇多疑惑,见这将领落泪,更是不解,这些个中山国兵士自是捉舀了帝天佑并章意国难民的那伙人,他们无故舀人,自是恶人,可是恶人竟然也会落泪,难道这落下的泪水竟然是为了刚才那几个死囚,左想右想,终是想不明白。
那将领呆立片刻,正要挪步,突然又听得杂乱声起,刀枪剑戟交接之声自前方不断传出,有人大声喊道:“快快快,将他们捉住,活的不成,死的也行,切莫让他们逃了!”那将领一惊,脚底生风,片刻到得声音传出之处,但见尘土飞扬,人影穿梭,数十名中山国兵士正与几个普通百姓打扮的人厮打正酣。
将领大怒,揪住一名中山国兵士问道:“发生了何事?”那兵士被他威严震慑,甚是胆怯,断断续续道:“几个几个苦役不知不知用何法打开了牢笼逃逃了出来”
那将领恼怒更甚,“啪”的给了那兵士一巴掌,对其他兵士怒骂道:“你们这些个酒囊饭袋,区区几个苦役都看不住,今天你们若是不能将这件事情好生处理,看我不割下你们的脑袋!”不去助阵,反而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