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溜上马车的动作极其迅速,前后拉车的车夫均未发觉,或有一个车夫突然瞧得帝c初二人所在的马车篷布微微隆起,正要停车查看,却突听得前方贾脀一声叱喝,也不由战战兢兢,不再去看。
帝c初二人躲在车上篷布之下,仅有篷布边角浅浅漏进几缕光线,至于其他光景,却丝毫看不真切。只觉一路颠簸,车队缓缓前行,也不知走了多久,突然一个恍惚,车队人儿c马匹乱叫响成一团,甚是杂乱。帝c初二人心中一惊,不知发生何事,正要大胆掀开篷布查看,却听得贾脀大叫一声:“莫要惊慌,我们到了。”
帝c初二人一怔,适才只不过稍感异样,这车队竟然已经到了空城之内,可惜自己二人不能观察外界详情,事到如今,还是不曾知晓进入空城的法门。
又听得整齐步伐响起,似是有十数人训练有素的正规军队踏地走来。步伐停息,又有人说道:“贾老板,这次货物准备的怎样?”贾脀急忙下马赔笑,道:“瞧丁管带这话说得,小公爷交待的事情,我们何时办的不利索来着。”
丁管带“哈哈”笑道:“也是也是,贾老板做事,我们向来放心,丁蛰这般问法,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原来说话这人叫做丁蛰。
贾脀又是赔笑不止,指着身后马队说道:“要不,丁管带再仔细瞅瞅?”
丁蛰大袖一挥,朗声道:“不必了不必了,老地方,你们自己去送下,然后领些赏钱就自便吧,我还有些事情,就不与你们一路了。”
贾脀见他如此爽快,也不多让,便叫了马队继续前行。在城内穿街绕巷,左拐右折,又走了片刻,停在一座硕大的高房面前。房前有四个守卫,贾脀上前跟他们说明情况,那四名守卫似乎也对贾脀颇为熟稔,寒暄几句,便开了房门为车队放行。
贾脀一马当先,进入房内。而后车队分批而入,分批而出,进入时车上堆得高高满满,退出时车上却是空空如也,只有一张掩盖车体的破篷布。帝c初二人心中一惊,这番下去,自己二人非得露馅不可,正要伺机逃出,身处马车却突然一阵抖动,前行起来。马车片刻不停来到房内,但见房内比从外部看起来还要空旷,里面堆满小山似的煤炭,也不知作何用处。而且房内冷清,除了贾脀并车队人员之外,别无他人。
二人心中稍定,只要不被城内人员发现,怎么都好说。正想着,自己二人所在的马车已被车夫停好,车夫片刻不停,又来揭开车上篷布,却不料篷布一开,突见一道黑影扑面而来,还未来得及有反应,脖颈已经挨了重重一击,脑中嗡鸣,昏死过去。c
帝c初二人制住车夫,急忙趁其他车夫不备,快速将晕死的车夫拖到一堆一人来高的煤炭之后。过了好久,贾脀见那马车始终不动,前来查看,却不料脚底还未站稳,脖颈已被人揪起,正要呼喊,嘴巴也已被人用手封住,身体再一紧,竟然被人整个儿拎起,拖着往后直倒。
贾脀心中大骇,想自己再怎么说也算的上是人高马大,怎得会被人轻轻提起,莫不是这次遇上了什么隐世高手,要取自己性命。此刻自己已被拖到煤堆之后,别人看不到,也不可能有人来救自己,正焦急间,突听得有人低声说道:“安静点,别弄出动静。”这声音怎得如此耳熟,转头看去,却是初夏,再一看,旁边还有帝临。
贾脀之前与帝c初二人见过,知道他们并非坏人,顿觉虚惊一场,出了一身冷汗,也不再挣扎,待初夏将堵住自己嘴巴的纤纤细手舀开,喘息说道:“哎哟我的小姑奶奶,怎得是你们,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谁人想要害我来着?”
初夏瞅他一眼,问道:“告诉我,这是哪里?”
贾脀一怔,反问道:“你们不知道这是哪里?你们不知道为何会在此处?”
初夏这才想到,自己二人偷偷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