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不能说话哩。”伸手一指瓜娃子,道:“幸亏娃子哥发现了我,要不然要不然”双手捂面,竟然呜呜哭了起来,不过她年纪虽小,心气却极宽广,这哭声全是装出来了,声音虽大,却是一滴眼泪也不落。
瓜娃子听花妞儿提到自己,心中得意。原来老太爷逃出后院之后,帝c初二人经过一番打斗,将众柳村壮汉并中山国兵士制服之时,便已从一名壮汉口中获知花妞儿去处,适才瓜娃子之所以没跟着帝c初二人一同出现,却是按照那壮汉所说,寻找花妞儿去了。
花妞儿母亲急忙摇手道:“不对不对,你屋里狼籍一片哩,倒像是被人绑去滴,怎得会是你自己跑出来滴哩?”花妮儿格格笑道:“那是我一时贪玩弄滴,我当时一个人在屋里,等你们睡去,可是你们很晚才睡,我就没事儿扔东西玩哩。”花妮儿父母一怔,这样胡闹倒是满符合花妞儿的脾性。
众人又听花妞儿一番言语,不由又对老太爷想要拐走两个小孩儿的事情信了几分,况且他要毒害怀娘子的事情已是事实,是以众人再看老太爷之时,目光中自然流露几分生冷。老太爷被众人目光一看,心底起了一层毛,心想这次看来是躲不过了,索性哈哈笑道:“你们看我作甚哩,看我我一张嘴也斗不过这几个小贼四五张嘴!”话里话外,还在为自己狡辩。
帝临见时机已经成熟,再不迟疑,哈哈笑道:“老太爷若是不想说,就让我来说吧。”将手中半死不活的宰涂往人群中一抛,道:“老太爷之所以要抓那两个娃娃,都是因为这个人。诸位老乡久居荒野,可能对修身练法不甚了解,修身练法就像这样”右手一翻,八荒水劲吞吐,极力汲取周围空气中的水分,渐渐在手心形成一个拳头大小的水球。这一来看得众人大为失色,纷纷嚷道:“啊哟哟,妖怪哩妖怪哩”c“你说个啥哩,这是法术,我从别人处听过滴哩。”
帝临将八荒气劲收敛,道:“这便是修身法术,讲究的是内力真气。不过世上这修身练法之道也有很多种,还有很多邪门功夫。”一指委顿在地的宰涂,道:“这个人的师父,叫做彭驹,人称双鲤老祖,就是个专门修炼邪门左道的小人,他有一门功夫,叫做阴阳和合,乃是采集童男童女的元气而为自己所用,而这童男童女也有讲究,需要童男童女为同一日出生。啊瞒与花妞儿的情况自不必我说,诸位老乡自比我清楚。”
说到此处,众村民又是一阵议论纷纷,有人说道:“是哩是哩,啊瞒与花妞儿确实是同一天出生滴哩,那晚天空下着大雨,我记滴清楚着哩。”
帝临接着道:“各位老乡说得不错,双鲤老祖相中了你们村里这两个小童,但是自己又不来捉舀,而是将捉舀的任务交给了村中德高望重的老太爷。”说到此处,望向老太爷道:“老太爷,你说,我说的是也不是。”
老太爷一声冷哼,不置可否,众村民先是沉默,继而纷纷说道:“不对哩不对哩,老太爷这些年对村里人好着哩,怎么会做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哩”c“老太爷除了偶尔外出置换些物事之外,向来都是不出门滴,怎得会认得那个什么老祖哩?”
帝临适才一股脑讲出这许多,但他不善辞令,见到村民还是不信自己,一时间不知该当如何。初夏看出他的窘境,接口说道:“关于老太爷为何要勾结双鲤老祖,这个不必我说,怀二狗向来跟着老太爷做事,我想其中的种种,他比我们都清楚的多。”冲怀二狗使个眼色,怀二狗会意,又想到此时若不除掉老太爷,日后定会被他反制,也不隐瞒,缓缓说道:“是哩,八年前,我们村子的羊儿一夜之间全没哩,当时村民只当是出了恶鬼,后来经过我们村子滴商队也接二连三滴消失,再加上村里本来就有关于鬼城的传说,村民更是对恶鬼的说法笃信不疑哩。可是大家都不知道哩,那消失的羊儿跟商队,都是我们帮衬着老太爷干滴。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