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惊胆战,史老大惊道:“当家的,是那些鞑子!”贾脀心里打个突儿,道:“是佩夷国的兵士,他们这么快就追来了。”
初夏有意要帮他们,便道:“哎,本姑奶奶乐善好施,今日便再帮你们把这些杂鱼打发了,不过日后记得加倍补偿。”
贾脀听她要帮自己,喜不自胜,当下一边道谢一边带着车队走了。
贾脀众人走后,帝c初二人在原地待了片刻,始终只是听到那彪佩夷国兵士在密林西侧叫骂,却始终没有追将过来,心中一怔:“莫非这些鞑子兵士遇到了什么麻烦。”当下脚底如风,赶了过去。
二人赶到骚动传出之地,果见二十几个精壮彪悍的兵士正在围成一团,手中刀刃不断舞动,不知跟什么人打杀正酣,这些兵士个个络腮胡子,眼大鼻高,天底下也就佩夷c又礼c招摇三国人士长相如此,但听贾脀适才所说,这些人必是佩夷国的兵士无疑。
帝c初二人躲在暗处看了片刻,始终不见这些兵士对战何人,又过一会儿,几个兵士突然惨叫连天,跌飞出来,其余众将士见状纷纷退了几步,人群一散,这才将那当中之人瞧得分明,二人齐声惊呼:“她怎得变成这般模样。”但见当中那人披头散发,一身五颜六色的彩衣被朦胧月光映衬,显得极为妖孽,却正是邀菊,但她此刻形容落魄,一双招子更不知被何人刺破,留下两个深邃窟窿,脸上留下两行血泪。
邀菊本是修为高深,但她之前被帝c初二人所伤,仍未恢复,此刻又目不视物,对付这二十几个兵众竟然略处下风,她最擅长使用的蛊毒,此刻竟然不知为何也是使不出来。二十几个兵众欺她势弱,更是变本加厉,各种狠招层出不穷,片刻已将其杀的极为狼狈。突然一名兵士身形一晃,绕到其身后,举刀劈落,她是初盲,耳力并不怎么好使,这一招也是始料未及,眼看那刀就要攻到她脖颈之上,初夏看得一惊,急忙抄起一块石子,顺势射出,不偏不倚,敲在那兵士头颅之上,那兵士一声闷叫,脑浆迸裂,就此死去。
“什么人?”其余众兵士心中大惊,屏气防备。邀菊听出有人相助,开口问道:“何人要助我这罪恶妇人,何不现身一见。”
帝c初二人也不再躲藏,飞身出来,初夏说道:“你此刻双目已盲,我们便出来了,你也瞧不见。”
邀菊闻言一怔,她虽然看不见了,但初夏的声音她却识得,又隐隐听到除了初夏之外,还来了一人,想来想去,这人也自是帝临,开口说道:“是你们!”
众兵士不识得帝c初二人,又见他们击杀了自己一名兄弟,更是暴跳如雷,当下不攻邀菊,转攻他们,可他们哪是帝c初二人的对手,但见帝临在人群中左穿右绕,瞬间便将众人打得屁股尿流,落荒而逃。
初夏见众兵士退去,开口问道:“邀菊姐姐,你怎的落成这幅模样,是谁人害你的?”
邀菊白日听闻初夏一番言辞,此刻已是万念俱灰,听初夏问她,非但不怒,反而觉得心里一通,幽幽叹道:“没人害我,是我自己毁了一对招子,我之前与你父亲轩辕璟和两心相悦,后来又遭奸人蒙蔽,害他身亡,只觉这对眼睛是白长了,所以就把它们废了。”
帝临听她此言,暗道:“初夏果然便是轩辕璟和的女儿,也是妖族的公主,但她一路走来却对此只字不提,自然也有她的道理。”
初夏本来对她颇有几分厌恶,闻言也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叹道:“姐姐这是何苦来着,父亲爱你怜你,对你无怨无悔,你也大可不必如此自暴自弃。适才那几个佩夷国兵士要杀你,你只需召出毒虫毒蛇来,便可将他们杀尽,可是你非但不肯,还险些送了性命,当真不值得。”
邀菊大摇其头,道:“不可,自从见到你父亲那一刻起,我便发誓此生不再用毒,后来被你父亲赶出‘聚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