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好笑,忖道:“这贾脀人模狗样倒是装的挺像,不如我再试他一试。”问道:“好啊,原来这厮还有靠山,那你倒说说,你是受何人所托。”这句话贾脀自然听得明白,要他说出车内之人的靠山,无疑又是得罪了他人,当下厉声道:“你要杀快杀,想要从我嘴里套出话来,那是绝对不能的。”
“你!”初夏假装发怒,挥手就要打他,但见抬起之手还未接触贾脀,贾脀已经抱头滚倒在地,口中直喊:“哎哟,哎哟,痛煞我啦,小姑奶奶不讲道义,要杀人了”这番动作做的手到舀来,甚是熟练,也滑稽的很。初夏本就无意与他为难,当下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贾脀听到初夏笑声心中一怔,抱头双手缓缓松开,怯生生瞧了过去,此刻初夏一改刚才肃穆表情,正自捧腹大笑不已,倒不似惺惺作态,贾脀又是云里雾中,吃惊问道:“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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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笑道:“我笑我笑你如此做作,当真好玩的紧。”
贾脀知道是被初夏戏耍,忖道:“看来女娃子适才一番话语皆是胡诌,她要去我钱财是假,想要杀我是假,想要杀车内壮士也是假的。”开口说道:“你都将我打得如此狼狈,还来取笑于我。”
初夏笑了好久,终于忍住不笑,将贾脀叫到一旁,道:“贾胖子,来来来,我给你看一件好玩的物事。”贾脀不知所以,起身跟了过去,初夏偷偷从腰间取出一块铜牌,在贾脀面前轻轻那么一晃,贾脀瞬间傻了眼。二人这番动作是背着众人进行,众人只见到结果,却瞧不见原因,更不知初夏那手中铜牌是什么,纵使帝临跟初夏一路走来,也从未见其提起过这般东西。便见贾脀突然像是险死还生一般,语气瞬间随意了很多,一边擦着额头汗珠,一边说道:“哎哟我的小姑奶奶,怎得是你,你怎的不早说,你看吓得我这一身臭汗。”
初夏啐道:“呸呸呸,我可不是不想早说,而是压根就不想说,若不是你们无意间发现了我们,本小姐还懒得现身说法呢。”贾脀急忙点头说是。
帝临凑上身来问道:“初夏,你刚才给他看的什么,怎得瞬间让他变得心悦臣服起来。”初夏神秘一笑,舀着手中铜牌给帝临看了,耳语道:“呶,妖族公主的贴身令牌。”
帝临闻言一惊:“妖族公主?”初夏做个鬼脸,道:“此事说来话长,稍后再告诉你。”帝临也就没有再问。
初夏指着贾脀问道:“贾胖子,你我虽然未曾见过面,可是你竟然能够一眼将我识出,看来世间传言你察言观色的本事可是不虚啊。”
贾脀道:“哎哟的小姑奶奶你就别说笑了,你我虽然未曾见面,可是你的那些手下却是与我打过数次交道,他们他们可是蛮横的紧啊。”
初夏啐道:“呸,若不是你在妖族肆意胡为,扰乱民生,他们怎得会为难你?”
贾脀道:“是是是,小姑奶奶说得是,可是那件事情确实是另有隐情啊,我那么做也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的。”
帝临听他们三言两语,心中更是狐疑,忖道:“莫非初夏竟是妖族公主,可是妖族帝尊不是唤作轩辕璟和吗,初夏姓初,难道这姓名竟是信口编造的?”转又想到:“是了,初夏只说自己叫做初夏,可从未说过‘初’字便是她的姓氏,她全名或者叫做轩辕初夏,再者不随父姓,跟着母亲姓‘初’也是不无可能的。”当下不由对其身份大感好奇起来。
初夏道:“罢了罢了,往事不提也罢,提起来我就来气,你且说说,怎得会在此地?”
贾脀见她不再追究往事,心中又松了几分,叹气说道:“这事本是机密,但是跟你说了也是无妨,我在金玉国王城设了几处商铺,这你也知道。前不久佩夷c又礼两国发难,派兵围了金玉国王城,金玉国全城戒严,进出极为不便。当时我还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