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帝延宸飞身上前,将帝临搀起,满目焦躁,甚是忧虑。帝临起身抹掉嘴角鲜血,道:“未伤到大脉,无碍。”
“嘿嘿,小子倒是挺天真,你以为被这老匹夫指点你几招便能胜得过我,痴人说梦。”曲池一招得手,得意笑道。
“嘿嘿。”黑布人一旁听到,也不动怒,开口道:“你听得我指点这小子,便已想好应对之策,适才故意露个破绽,才能出此奇招,若不然此战下去,胜负尚难定夺。”
曲池“哈哈”笑道:“这么说我能得胜,还全都拜你这老匹夫所赐!”
黑布人望向帝临,道:“小子,没事儿吧?”
帝临傲然说道:“这下子如同蚊虫叮咬,打得我好生痛快!”这倒不是信口胡诌,盖因适才虽然曲池早已想好应对之策,但却也未想到帝临扬起的薄土中暗含八荒气劲,再者黑布人教授帝临的剑法也实在精妙,是以曲池虽然能够仓皇变招,气力却已减了几分,若不然帝临此刻定然废了。
“嘿嘿,好小子!”黑布人又指向初夏,问道:“剑法学的怎样了?”
初夏拍胸脯说道:“已经了然。”上前一步,道:“曲池老儿,你一个前辈对付我哥哥一个小辈实在不公,我与哥哥共同对你如何?”
曲池自负执拗,扭头道:“四个一起来也无妨。”言语间已然将那黑布人排除在外。
“好!”初夏一声轻喝,身形舞动,鸀裙飘飞,冲天宛如苍翠巨鸟,手中树枝横身撩起,使得乃是一招岀巢式。曲池见初夏攻来,虽然招式华丽,却是较帝临弱了许多,当下甚是不屑,剑身立起,迅猛刺出。却不知初夏此招只是虚探,见招拆招,身体蓦地一闪,宛若鬼魅,树枝擦着曲池长剑剑背一路前行,转眼攻至曲池手腕。“咦?”曲池吃了一惊,急忙回剑逆绞,招式还未用实,却见得初夏招式又变,身子一矮,剑身小鸟啄食般冲着曲池小腿一阵猛攻,使得正是觅食式。曲池下身受制,狂退一步,长剑开合,破空截杀,“噌”地一声将初夏手中树枝半腰斩断。曲池心中得意,“哈哈”笑道:“技艺不精还想用树枝杀人,真是不知自己斤两!”却不料这一下正在初夏计算之中,他不如帝临那般勇猛,心眼却是较其活泛许多,见到曲池骄傲自满,正中下怀。“袭鸟式!”初夏大叫一声,身体猝然射出,竹騀不偏不倚擦破曲池面皮。
“你!”曲池吃痛怒叫,丝丝鲜血顺着脸面躺下。
“我这袭鸟式袭的正是你这狂妄自大的鸟人。”初夏一招得手,“哈哈”笑道。
“找死!”曲池恼羞成怒,再也不敢轻敌,长剑一路掩杀,虎啸狂奔。
“初夏当心,这厮剑法了得,得全力应付。”帝临一声暴喝,再度冲上,与初夏并作一处,二人合璧,与曲池一番乱战,虽然未曾占得上风,却也基本与之持平。
“好!”帝天佑见帝临c初夏二人杀的不可分解,拍手叫道。倒是帝延宸满心愤愤,眼看三人混战,修为远在自己之上,自己丝毫插不上手,当下焦急万分,数次望向黑布人,想要让其教授自己功夫,然而他性情狂傲,不懂低声下气,心下徘徊几次,终是没有开口。黑布人知其所想,有意杀杀他的傲气,也不做声。
“前辈快看,我大哥与初夏姐姐双剑如一,曲池前辈怕是撑不住了。”帝天佑喜道。
黑布人觑眼望去,只见帝c初二人此刻全力尽出,一人攻毕另一人随即补上,虽然不甚熟练,却是配合的相当默契,心中一喜,笑道:“二人都是临阵磨枪,尚需火候,若不然以我这两路剑法,破他这二流子弄璋剑法小菜一碟。”
帝天佑奇道:“这么说他们还是不够厉害吗?”
黑布人“嘿嘿”笑道:“我看这几个娃娃就属你最童真无邪,怎得,你就不想学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