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可这也太过唐突,一时难以接受。
初夏疑心重重,转眼望向那黑布人,但见其面额尽数包裹,看不清表情,但其双眼犹自透出些许赞赏c欣喜之意,心头一动:“是了,定是这前辈适才手掌接触帝大哥之时,暗地里教授他极其高深的剑术。”再去看帝临c曲池二人,手中长剑已然化作两道黑影,你来我往,瞬间又拆了数十招。突然间,曲池脚底不稳,身体一晃,帝临瞅准空隙,剑身一抖,无穷气力聚集剑身前部,斜上方大力一撩,“嘶”地一声斩破曲池胸口衣衫。曲池大惊失色,翻身飞退。
“哈哈哈,好一个截天式!”黑布人仰天长笑:“弄璋剑法不过如此。”初夏心中一动:“看来果真如我想的那般。”
“我还未出全力,老匹夫休要猖狂!”曲池见适才还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帝临遭黑布人指点,竟与自己杀的旗鼓相当,恼羞成怒,破口骂道。
“哦?”黑布人一声冷哼,道:“你便使出全力试试。”
“不消你说!”曲池一声恶骂,手中长剑穿c刺c点c抹招式连环,层出不穷,尽数冲着帝临招呼,这一番攻击下来,全力尽出,远比先前九分力时高出许多。帝临见其招式如倾泻暴雨,密密麻麻,虽然略显杂乱,但整体气势却有增无减。也不敢掉以轻心,十八式剑招轮番攻出,全力应付,但他这剑法毕竟刚刚学成,运用不够熟练,临场应敌又远逊于曲池,是以开始尚能持平,对阵一久,立即节节败退。
初夏见帝临势弱,忧虑重重,突然灵光一闪,计上心来,蹲到黑布人身边,笑嘻嘻道:“前辈,你这精妙绝伦的剑法转眼可就要被弄璋剑法打败了。”
黑布人听她如此说法,多少猜出她的心思,睨他一眼,说道:“小丫头想要作甚?”
初夏“嘿嘿”笑道:“帝大哥用前辈教授的剑法应敌,身处下风,日后传出世人嘲笑的可不是我大哥技艺不精,而是笑话前辈这剑法不够精妙。”
黑布人冷哼道:“那又如何?”
初夏大眼睛滴溜溜一转,笑道:“我有一法,可保大哥不败,亦可保证前辈不会名声扫地,如何?”
黑衣人心头一动,蹙额说道:“小丫头绕这许多弯子,莫不是要我也教你几招剑法。”
初夏被他道破心机,再凑前一步,笑道:“前辈高见!”
黑衣人将头一转,冷哼道:“你若想学,待这小子打完这阵教你便是,何必我教。”
初夏大摇其头,道:“帝大哥这招数太过霸烈,我一个弱女子学来不伦不类,也不易学。前辈何不交我些别的?”
黑衣人微一沉默,说道:“你看与你大哥对阵这人使得弄璋剑法如何?”
初夏疑道:“莫非前辈还会这弄璋剑?”
黑布人“嘿嘿”笑道:“我与戚弄璋斗了一辈子法,虽然不是精通,却也对他的剑法略知一二,教你不成问题。”
“与戚弄璋斗了一辈子法?”初夏一惊,忖道:“莫非这位高人也如公孙无极一般,乃是过世的高人,如今死而复生?”心里虽然如此想着,却没有再问,而是开口道:“这弄璋剑法不好,帝临大哥不过经前辈稍作指点,便能与那曲池打得不分上下,想来也定不是什么高深的功夫。”
“哈哈哈。”黑布人心中大乐:“小丫头好个伶牙俐齿,想那戚弄璋当年称雄天下,罕有敌手,可绝非什么欺世盗名之徒,只是这姓曲的小子资质粗浅,平庸无能罢了。”
初夏大摇其手,连连说道:“不学不学,总之不好。”
黑布人无奈摇头,也不动怒,不知为何反而对这小丫头多了几分好感,微微一想,开口道:“这样吧,我便教你一招‘青鸟游’。”
初夏喜道:“这剑法好学吗?”
黑布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