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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每月都是这样。”至祥交70元租下了这间小南屋。     至祥的包袱有一个密码箱c三个被褥,一个装满日常用品和杂物的大硬纸箱,至祥想悄悄走c不让别人知道c别人知道时自己已经走了,想一次性从宿舍搬到租房处,但一个人一次是拿不全的,所以至祥告诉6楼女宿舍的国可c自敏c顺荣三人,请她们明天早晨7点起床来帮自己一起搬运东西。国可听说至祥要搬走且已经找到租房了,吃了一惊说:“你要搬走了。”至祥‘嗯’了一声。国可说:“什么时候找到租房的?”至祥说:“前天。”国可说:“决定了。”至祥说:“是,决定了。就说明天早晨能不能帮我搬东西吧?”国可笑说:“能,有什么不能的?”至祥说声‘谢谢’。     第二天早晨7点,至祥早早地把东西收拾完了,三个女孩儿从楼上下来,在芙蓉饭店总店上夜班而已经下班的员工和其他员工都在睡觉,至祥觉得正得时机。四人赶快拿东西,这时管理员早智偶然推门进来,看见至祥和三个女孩在拿东西,说:“这是做什么?”至祥笑说:“我想搬出去住一段时间。”早智笑说:“噢,搬出去住。找好房子了?”至祥笑说:“找好了。”早智说:“你给我说一声嘛,我又不是不让你搬走。”至祥低头不语。早智说:“这个月你已在这儿住一个星期了,也要交房租。规矩你也知道,不足一个月的按一个月交。”至祥笑说:“那是,那是。”早智说:“月租20。再加上这一段时间的管理费也是20。一共给我40元就可以了。”     早有一个在总店做面点师傅叫阿都的醒了,阿都趴在床上说:“别人的管理费可多了,我们这儿还算是便宜的。”至祥不想在这拖拉,一心想快写走,就从衣包里掏出40元给了早智。四人抱着东西下楼了,至祥抱着大硬纸箱,国可抱两个被褥,自敏抱一个被褥,顺荣提着密码箱。走到大街上,自敏说:“他这儿还收管理费?20?”国可笑说:“你要走了,他现在不狠宰你一刀,什么时候宰?走在大街上,满眼盯着钱的人到处都是。”至祥笑着不语,早晨的清风吹动着国可的长发也吹着白红的脸庞,至祥突然迷醉国可的漂亮,眼睛看得出神。顺荣悄悄对国可说:“他在看你。”国可回头看至祥说:“你在看什么?”至祥笑说:“你很漂亮。只是以后你在这儿住,我在租房住,我们就离得远了。”国可说:“近又如何?远又如何?无论远近,你依然是你,我依然是我。”顺荣笑说:“生活就是这样,当你失去时才发现它很美。”国可和至祥都在笑着不语。     至祥在小南屋住一晚上就在后半夜冻醒了,早晨睁着眼睛缩在被窝里不想出来上班。又用电褥子睡一晚上,果然温暖许多,也不用被晚上零下3到零下5摄氏度的寒冷冻醒。早晨出门时,至祥没有拔电褥子上的插鞘,而是把电褥子放进叠放好的被褥里,想在白天用电褥子把被褥温暖,等到晚上睡觉时就可以暖和和的,不用再受冷凉之苦。中午12点至祥正在涮洗盘碗,正刚叫至祥说:“经理办公室有请。”至祥说:“什么事?”正刚说:“经理没说,可能奖赏给你什么东西吧。”至祥赶紧到经理办公室,作诏坐在椅子上,那个房东老头坐在床沿,至祥大吃一惊。老头说:“你这个人,明明是个盘州人,怎么讲你是郓县的?离家远,该照顾的还是可以照顾的嘛。我在那边的芙蓉饭店找你一晌,人家说没你这个人,又说在这儿有分店,我到这儿来找你。”至祥笑说:“什么事?”老头握着拳头说:“大事,着火了。你的东西全都烧光了。”至祥一听失声说:“什么?”眼圈立刻红了下来。     老头说:“早晨离家时怎么不把电褥子的插鞘拔下来,由电引发火灾。快回去吧。”至祥立刻心沉下来,咬紧牙关,强行命令自己挺住,无论发生多大的事,都要支撑住。半个小时后,至祥和老头回到家里。老头的老伴儿老太太正在院子里站着,至祥走进小南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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