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个小时,谁都没有说话,新羽的内心由激动逐渐变为平静,至祥一个约03斤的馒头已吃了约一个小时,还有一点没吃完,口里还在咀嚼着。义蓉笑说:“这又不难事,不是大问题,你们看着办吧。我头疼,想去睡一觉。”说着起身走开了到东屋。新羽笑说:“你先看书看电视,想做什么先做什么,下午给你一个说法。”至祥笑说:“越快越好。”新羽大声说:“下午你就等不及了。等着吧。”说着起身走开走到门口又回身把散酒拿走了。至祥心里害怕却发自内心的高兴,不管怎么说,总算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不仅要说出来还要做到,我能做到吗?走一步是一步,要一步一步地走下去,要坚持。
义蓉扶着床铺坐下,拿起暖瓶忽觉右手手软,暖瓶沉重要掉在地下,赶紧猛用力握住把柄,稳稳地放在桌子上。义蓉心里吓了一跳,新羽走过来倒一杯热水给义蓉。义蓉说:“他是铁了心了,你说怎么办?”新羽说:“那也不能让他不念学,要不要跟你大哥说一声。”义蓉站起来说:“我去给他打电话。”说着站起来走到门外到瑞品家,恰巧瑞品家锁着门,义蓉用力敲了三分钟的门,里面没人。义蓉又急往北走到约一百米远的邓办猛小卖铺,身上没带钱,办猛是个65岁的小老头,正在把里屋放的酱油搬到外间。义蓉跑得快喘着气说:“电话呢?在哪儿?打电话。”办猛忙指着报纸上的红色电话说:“有急事?快,在那儿呢。”义蓉略想三秒就拨通义经家的电话,但电话就是没人接,一连打了三分钟,还是没人接。办猛撇着白胡子说:“家里没人,没人接。出去了吧。他没有手机?”义蓉猛醒神说:“有。我想一想手机号。”又拨手机号,偏又关机。又连按三遍持续了五分钟,还是没人接。
办猛笑说:“他可能在忙,没开机。”义蓉叹口气说:“打不通不要钱吧。”办猛放下酱油说:“打不通不要钱。”义蓉急忙走回家,新羽忙问:“他怎么说?”义蓉说:“没打通。你怎么净是酒气?快说怎么办吧。用他的时候他就不在了,不用他的时候他就在烦着你。你快说话啊?不要在那儿皱着黑脸。”新羽回到东屋坐在椅子上说:“不知道。我心里乱得很。要不就先给至祥请假一个星期。在一个星期里再想办法。”义蓉大声说:“给他请假三天就行了,还给他请假一个星期做什么?给他请假三天吧。”新羽大声说:“给他请假三天有什么用,来回就要一天。”义蓉大声说:“那你就在那儿住上两天。等事情办完了再回来。”
新羽大声说:“什么都不懂。”义蓉说:“你去地里拉不拉棉花了?”新羽大声说:“地里棉花都让别人偷走了也不去拉它。让别人把它偷走吧。省摘省拉了。”义蓉大声说:“你也不用要钱了。反正都让小偷偷走了。我喝点高血压的药,头晕。再睡一会儿。”说着去床边的写字台上倒了一杯热水,热水已不是较热,约三十度,拿了些药含在口里用水冲带着咽下去,又把枕头竖起来躺在床上。新羽径自一个人走出家门到外面去了。义蓉一觉醒来已是接近中午11:30,赶快起床想做饭。走到堂屋,掀开锅盖只见里面蒸熟着一小铝盆大米,大米溢散着香甜味,略带糊味和干气。义蓉走到南厨房,只见至祥正在往菜锅里浇油,义蓉说:“你做的饭?”
至祥说:“我在家闲着没事,就想起做饭。蒸的大米,锅底加的水可能少了,大米有些干。”义蓉说:“炒吧,炒的什么?豆腐?哎呀,你切的豆腐?你不是用手一块一块扣下来的吧,一块大一块小的,都是这。”边说边用筷子挑翻着豆腐。油在锅里‘滋滋’响,至祥端起豆腐碗把豆腐全倒在锅里,用小炝锅铲子轻轻拨动。新羽从外面回来,义蓉走出去说:“去哪儿了。”新羽说:“去三铺家看人家打麻将了。”义蓉说:“你倒是挺轻松的,一天到晚闲着没事干。”新羽说:“天又热,太阳这么毒,去地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