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想拉你拉吧,我不拉,这么热的天还把人给热死了呢。”义蓉大声说:“叫你干点活儿就说天热,反正也不想要花,那种棉花还有什么用,不如不种。”新羽笑说:“拉就拉吧,吵这么大声,恐怕外面的人听不见你说话。”义蓉喝着水说:“至祥回来做什么?没事溜着玩呢?家里忙死忙活你也不知道。”至祥忙说:“没事,只是想家回来看一趟。”义蓉说:“没事赶快回去,不要在家里闲转悠,家里忙的不得了。噢,我想起来了,你大舅说你有什么事要说,什么事?说吧。”
至祥笑说:“没事,就是回家看看。没生活费了。”义蓉说:“一个月花了多少钱?150元钱还嫌少?真不知你是怎么过的。”至祥说:“我还剩45元呢。”义蓉大声说:“剩45元就有理了。”至祥笑说:“你不知道物价有多贵。买洗衣粉,四个小馒头就要一元钱。”义蓉大声说:“行了,不要说了,不听你叨唠。”至祥说:“那好,也不用花钱,我想休学一段时间。”新羽大声说:“什么?休学?不想念书了?”至祥笑说:“不是不想念,是他们不讲课,我在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回家来。也是不想念了。”新羽冷说:“不想念书到大了就后悔,后悔可是一辈子的事,你可不要埋怨我不让你念书。”义蓉大声喝叱说:“不行,噢,你想念就念,不想念就不念。你这不是坑你爸妈吗?”新羽说:“给你说过多少遍了,你怎么不长记性。念书为你好,你不知好歹,以为大人是坑害你的。真不知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至祥笑说:“我是真不想念了。”义蓉冷说:“你想做什么?你会做什么?你还想做呢,你有那个能力吗?”新羽打个呵欠说:“一提到你不想念书我就瞌睡,没意思,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去吧,不要在这儿磨蹭了。我再去地里摘棉花。”说着起身走到院里。义蓉说:“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还在这儿坐着。头疼。”把水喝完去院里的水缸处舀些凉水倒进洗脸盆里洗脸。大门外有狗叫声,至祥虽离开一个月但一听就知道是大品家的大黑的叫声。至祥左手撑着头眼睛有些瞌睡,头一歪一歪的,至祥躺到床上,一歪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夜色的天空黑漆漆的,半空中有零星的手电筒的光亮,一些浮云在头顶上飘着。约五百户人家的沈记村荡漾在夜色里飘来飘去,大黑狗看着门口来往的行人已经叫唤一个小时了还在叫唤,至祥不知该做什么,想打开电视但母亲在家做忙着做晚饭父亲尚未从地里回来,明天下午又要回学校,那个大黑叫得心烦,至祥趁义蓉往小南厨房端茄子条时蹑着脚走出外门直往北3米远的大品门口,大黑正在喘气,看见南面有人来大声“汪汪”叫,至祥咬着牙随手在旁边靠东墙的柴禾垛上抽了一个梧桐树条,北面有一个骑自行车的男人,昏暗的夜色里大黑往家略缩身还在吼叫,至祥急跑上大黑前去说:“叫,让你叫。”男人急蹬车拐加快车速往南骑去了。大黑只管对着至祥狂叫,至祥拿起梧桐树枝往大黑打去,吓得大黑往门后跑。
至祥扔下树枝赶紧用手掌拍三声巴掌,大黑愣住,至祥站着只管拍巴掌,大黑看着眼前的人影听得拍巴掌的声音耳熟,听了一分钟大黑直跑上去舔弄至祥的裤脚,至祥弯下身轻轻用手扶大黑的额头,大黑卧倒身体,四肢朝上,来回翻滚。大黑约60厘米高,八5厘米长,黑发的脑袋,长长的嘴巴,深黑色的眼睛上有一双浅黄色的睫毛。大黑四个爪子在地上抓来抓去,又在至祥的裤子上抓来抓去,至祥用右手轻扑裤脚,大黑就一口咬住至祥的食指c中指和无名指,用力咬着,至祥稍感疼痛,用左手拍拍大黑的头,大黑两眼看着至祥就是不松口,至祥笑,大黑的皮肤上一股浓厚的泥土味,至祥笑着在大黑的颈部抓痒,大黑张嘴喘气扭着头,稍过三分钟就触痒,站起来,至祥双手扶着大黑脸,大黑想摇头,至祥偏不想让它动,双手用力夹着大黑的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