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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取下次考好。下面是一套化学综合测试卷子,再接着考一次。前排的往后传,不要扭头不要看别人的,自己做自己的。”说着卷子发下去,学生们在答题,班里‘沙沙’的写字声和轻微的‘哗哗’翻卷子声。

    阳光照射,麦苗青绿,一些农民正在浇水,两个放羊的老头赶着二十几只绵羊,羊在吃路边的枯草或白杨树叶。纪枫收完考试的卷子离开教室。班里顿时说话声笑语声响成一片。王国文说:“终于考完化学。我是不想再考试,考得我头晕瞌睡。考一遍又一遍还得考。”高洋说:“等着吧,有你好的,这不过是个开幕,大头在后头。”王国文说:“什么大头?吃的大头。我好饿,若是吃,自然是越大越好。”高洋说:“三句话离不开吃。你若吃,外面有棵梧桐树,你去吃吧,那棵树大着呢,少说也有20年的树龄。”国文说:“我若吃也是吃你,把你养得肥肥胖胖的,然后下油锅炸一炸就可以吃了。”高洋说:“你去吃你自己,你自己把你自己炸了,然后自己再吃自己。”国文说:“瞧你后面。”高洋说:“又要往我脸上抹黑默水了吧,上次就上你的当,让你抹了满脸黑,这次岂能不防?”他正说着,不防后面,回头一看,语文老师王大海正在后面看着他,忙低头不语。

    王大海看着高洋走上讲台说:“咱们班这些学生,下课你就看会儿书,不要光在那儿说闲话。快中考了,还不知道学习。你这时不学习什么时候学习。等你知道学习的时候就晚了,就不顶用了。老师催催就学学,老师不催就不学。真是不知道学习。把上次考完的卷子发了,看你考多少分。不要不知道学,只知道嘻皮笑脸。这次考得总体来说,考得好不好?不好,我看一点也不好。容易的题就答错,方程不会解,不过是个三元二次方程组,三个未知书,两个平方,怎么就那么难?一个平面直角坐标系,求x值和y值,你按照公式套就行,就这就答错。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学的。”

    三个学生发完卷子和粘完分数单,王大海说:“下面对一下卷子,对完卷子咱们再考一下。测试,咱们现在的小考是为了中考,不要嫌烦,不要心不在焉。”大海在班里对着卷子,校园里七八棵梧桐树上,一群麻雀飞来飞去,‘叽叽喳喳’地叫着。

    校长来讲话了,两个班级坐在一起。校长清清嗓子说:“中考是件大事,决定着你的人生命运,要考好,为自己争光,为母校添彩。除正常的学习外,抄小抄也是较好的方法。把不会的题,不懂难懂的题抄成小纸条,考试时不会就打开看一看。要把小抄藏好,藏在笔筒里或是其它地方。也可以简化字,如中华人民共和国简化为中国,社会主义无产阶级简化为社级。也可以简化公式c原理,只要想起简化字就要想到它的全称。”学生们鼓掌。国文说:“早知道是教如何偷看的,我就拿个录音机把它录下来,散会后多听几遍。”高洋说:“我给你个录音机,你录吧。”国文说:“拿来。”高洋说:“校长那儿有个录音机,我去借校长的录音机,就对校长说:‘王国文想借你的录音机一用,把你教的如何偷看的法儿录下来,散会后他想多听几遍你的讲话精神。’”国文狠狠拧向高洋,高洋往右面一闪没拧到。

    中考过后的一个星期,至祥就把考题忘了,只记得一个星期前有一次中考,中考的紧张还在眼前。中考后的第三天学校叫估分,也估了,结果是还可以,也不清楚‘还可以’具体是什么意思,是考得上还是考不上。新羽经常问至祥的分数,至祥又烦又闷,敷衍几天就嚷着要出去,新羽不乐说:“去地里做活就是散心。去地里做活。”至祥什么话也不说也不敢说就去田地里锄草了。

    田地里小麦已收割,种上玉米。说是去锄草,其实连个锄头也不会用,沉沉的,拿着就感费力。阳光照射,坐在梧桐树下闭上眼睛,三分钟后睁开眼睛,眼前冒金星,口里干渴,腿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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