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每回找你都不在?”白柏远心情似乎有些不悦。
我看他一眼,兀自做着手里的活,“要你管!”
“前几日的事我还没同你算账,你倒是学学你姐姐的好脾气,别整日里凶巴巴的。”白柏远自然的拉开椅子坐下来。
“既然你觉得白绮好,干嘛来找我说话。”
他却突然不讲话了沉默了许久,只叹了一声,“过几天,我就要走了。”
“嗯。”我抬了抬头,“注意安全。”
白柏远显然对我这句话不满意,“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我摇了摇头,捂着嘴笑。“好像不回来似的。”
他脸却憋得通红,双眼中有些恼意,似是在气我。
“路上还是要注意安全。”
看着白柏远离去的背影,我冲他说着。
他回首,欲言又止。
真是越来越奇怪。
白柏远似乎在什么时候变了性子,大约是进了青春期。
白绮这几日在和梁霈约会,有一日,梁霈提议说要去岛上的码头区去随船捕鱼,我刚巧路过听见了,便提议他们带上我去,母亲一个劲的朝我使眼色,我决定无视她,却被几个下人强行赶回了房间,我听见母亲在我房门对白绮和梁霈说我突然身体不舒服,要休息。我想跑出门去拆穿母亲的‘谎言’,终于在阿黄几人寸步不移的看守下,没能走出门去。
“姑娘家出海去捕鱼,像什么样子。”母亲推开门,面无表情的看着正坐在床边的我。
“白绮不是姑娘家?”
“梁家公子自会保护她,你去了,真当不怕被人当成灯泡。”
“说来,你就是怕我去捣乱。”
“母亲,我已经十二岁了!”
“我像你这般大的时候已经在帮家里搬运货物了。”母亲不容人拒绝的神色使我噤了声。
“你祖父,这几日身体有些不适,你有空了就去看看他。”
我点点头,母亲此时早已出门。
中午是威廉老头讲的英语课,学生自然只有我一人,我从未去过学堂,其实很羡慕母亲那些旁系的亲戚,他们的孩子总是成群结队的奔向学堂,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我的课程被安排的很满,一半是母亲帮我挑选的,一半是父亲。他们对我寄予不同的期望。
以至于,我没有朋友。
至少遇到梁槿之前,我是这么认为的。
在我思考时,一条大鱼出现在我的面前,梁槿敲了敲我的脑袋,询问我,“想什么?”
我自然不能告诉他我逃了课,偷溜了出来。
我望着远处,“梁阿爹。”
“我们去那,好吗?”我指着岛的另一边,那是贫民区,没有柔软的沙滩,由无数的礁石堆积而成,风浪常年无歇,木质的房子上盖着芭蕉叶,那里住着的多数都是老人和孩子,年轻人在财主家做活。
路很难走,即使我从不娇惯,但泥泞的路已经使我一双脚丫沾满泥水,一场雨过后,雨水渗透到我的鞋中,身上的裙子湿了一半,我突然有些后悔。
梁槿看了一眼我,默不作声的蹲下身,示意我趴到他背上,他要背我。
我拒绝,他看出我眼中的固执,也不同我商量了,一把把我抱了起来,漫不经心了说了句,“太轻了,阿玉,你该多吃些了。”
“你抱过你女儿吗?”我好奇的问。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他摇头,“没有。”言语中有些失落。
梁槿背我走之后,明显快了不少,他在一块草地上将我放下,我跑向岸边,晶莹剔透的海水,大约离岸上有五米的距离,我飞身扑腾而入。
溅起不少的水花,我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