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半个上身几乎都挂在封十五的身上;也只有封十五一个人正儿八经的跪着。
似乎听到了什么响动,一直闭目休憩的丛刚突然闭开了眼。
他似乎已经感觉到封行朗那杀伤力十级的气焰了。
“咳咳!”
于是,丛刚轻咳了两声。
随之大诺跟姜酒便条件反射的跪直了上身;而睡眼朦胧的林晚也被封十五给叫醒了。
“毛虫叔……早上好。”
大诺的双眼困乏得几乎睁不开。跪着眯眼打盹的滋味儿,那是真不好受。
“嗯,看来你们还是潜力可挖啊!下次再接再厉,争取跪上个三天三夜吧!”
丛刚斜了一眼窗外,然后缓缓的站起身来。
“丛叔叔……天都亮了……我们可以起来了吗?”
林晚眨巴着星星眼,“我的两条腿都已经不是我的了……膝盖也淤青了!”
“我这边没问题……不过出于对你们亲爹的尊重,你们还是等他回来吧!”
丛刚又斜了一眼窗外,他能感觉到那辆劳斯莱斯正载着怒气离自己不到一百米的距离。
“啊?还要等我爹地啊?”
不知道林晚是跪懵了,还是睡懵了,便稀里糊涂的问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看你这样子……应该再跪上二十小时才能清醒一点儿!”
丛刚冷声说道。
封十五立刻轻捏了一下林晚的腰,想让她清醒一下。
“多谢丛叔叔的提醒!”
林晚这才机灵了一些,“我们一定,也必须等到我们的爹地回来训话的!”
“丛刚,你个狗东西……老子今天弄不死你,就跟你姓!”
院落里,封行朗带着凶神恶煞的面容,还有气势汹汹的言语下了车。
跪着的四个人同时转过头去,就看到封行朗拿着一把枪冲了进来。
“丛刚呢?那只虫子死到哪里去了?”
封行朗环看了一周,却没能找到丛刚的身影。
等四个人回过头来时,发现丛刚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去……我毛虫叔会遁地吧?”大诺发出一声惊叹。
封十五也不由得感叹:这姜还是老的辣!说秒闪就秒闪!秒得是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
“咦?毛虫叔刚刚还在的呢!”林晚慢半拍的说道。
“狗东西!老子跟你的账改天再算!”
封行朗对着后院一通谩骂,“老子明天就去烧了你的虫子窝儿!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等消气回头,封行朗才看到四个孩子都看着自己。
“亲爹,毛虫叔怎么你了?”大诺追声问。
“爹地,毛虫叔刚刚说了:他那边没问题了……那我们现在可以起来了吗?您亲闺女的腿都快跪断了……”
看到亲爹的林晚,就差哭出声来了。
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被这么严重的体罚。
封行朗敛眉静静的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四个孩子,是又心疼又欣慰:
“现在知道疼了?你们一个个再这么恃宠而骄,以后有你们跪的!”
“我们都已经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现在可以起来了吗?”
林晚继续撒娇道,“您亲闺女的腿怕是真的要废了!”
“嗯……都起来吧!”封行朗这才温声接话。
但不得不说,丛刚的确是维护了他封行朗做为一个父亲的威严。
只是方法和手段,实在让封行朗咬牙切齿。
“多谢亲爹的宽宏!我们四个都会铭记于心的!”
大诺是第一个从地上爬起身来的,“咝……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