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在强调太子的地位稳固而已,真正让他做决定这国家要完了。
李从嘉唉声叹气说道:“我倒想呢,小孩子就是应该多出去走走看看增长见识,可是我这次出去就是据理力争来的,内阁那些老臣肯定不会让我把大郎带走的,他们现在就在防着我把大郎带坏。”
李从嘉越说越委屈:“我教的儿子哪里不好啦,小小年纪知书达理,尊老爱幼,聪明伶俐,他们干啥不让我教。”
如果是别人可能就要顺着李从嘉说了,然而释雪庭十分不客气地说道:“得了吧,太子礼仪无可挑剔知书达理也是太师太傅们的功劳,你自己连论语都背不下来,礼仪方面你能气死礼部尚书,到现在范相经常怀疑你少年时期教你礼仪的夫子是不是都是酒囊饭袋。”
其实对李从嘉,释雪庭也觉得很奇怪,论肚子里的墨水,朝上诸公好像都能碾压他,可是偏偏写诗作词谁都比不过他,一句一句信手拈来,都不用怎么改,这样的人说他连什么《左转》《论语》通通不会,估计没几个人信吧?
可偏偏就是这样,释雪庭也疑惑过会不会是别人所做被李从嘉拿出来,不过他觉得依照李从嘉平时的行事作风,节操应该还没掉成这样,而且释雪庭如今也算是博览群书,毕竟他没事儿干的时候就喜欢看书,也没看到那些诗作的出处,最后他只能将这个归结为天授。
打死释雪庭都想不到李从嘉是穿过来,那些诗词歌赋都是被应试教育逼得背下来的,脑洞再大也没人能够想到这一点。
李从嘉撇了撇嘴,没办法,他次出去就是据理力争的结果,想要把李仲寓带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从嘉收拾好之后就直接奔赴长乐府,长乐府所在之处就是后世的福建,其实原本将船厂放置在扬州或者苏杭是最好的,只不过,这个船厂建起来的时候,目的就是造些先进的船去打南周,而那个时候扬州等地都在南周手里,所以只能安置在长乐府。
后来扬州回到了李从嘉手里,但是长乐府船厂已经出具规模,所以李从嘉一边在扬州等地继续建船厂,一边继续让长乐府船厂继续承担造船任务。
这一次就是长乐府的船厂做出了他一直希望能够做出来的福船。
真正历史上的福船是在明代出现的,明代的时候因为有火炮,所以战船上会专门开辟放置火炮之类的地方,而如今大唐的武器虽然达不到明后期的那种程度,以前的战船也已经不能使用,必须重新设计。
当年挖出福船来的时候,李从嘉曾经参与过复原,脑子里清清楚楚记得那个福船的大部分构造,他只需要将构造之类的东西大致一说,至于图纸那不是有工匠吗?
如果福船能够制作出来,李从嘉甚至可以说在这个时代,就算是海上都没有国家能够跟大唐媲美,如果没有福船,那么火药想要放置在船上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就算放了也不能放置太多,起到的作用也就有限。
李从嘉很想快马加鞭的去看看那艘船,然而他想轻车从简也没人同意,毕竟这些年他也算是仇人满天下,在层层护卫之下说不定还会遇刺,还少带人?就算他身边有高手也不行!
释雪庭这次直接将自己师门几乎全带了出来,这些和尚自从到了长安,过上了和平日子之后每天没什么事儿干就是练武,朝廷千挑万选为李从嘉选出来的侍卫什么的在他们面前根本走不了几回合,一开始这些侍卫对于李从嘉身边围着一群和尚还很不高兴。
皇帝身边一共多大的地方啊,大家都很想去刷刷脸,哪怕一次不行,次数多了陛下记住了他的脸,以后有点什么事情也能想起来他们啊,现在弄一群和尚算什么?
结果在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身手完全不敌那些和尚之后,这些侍卫就乖乖的守护在最外围,并且心里暗暗发狠一定要勤加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