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不明所以的诉说,邵维仁淡远的容颜里流露出一丝不寻常的认真。这个女人在,压抑了好久的。
随着话语的吐出,关梓的神智越来越不清醒,邵维仁终于拉住她开了口:“别喝了,去睡吧。”
他站起身来,想要扶着关梓摇晃的身体,却被关梓猛地推开,“都说了止于礼啊!滚开!”
这样粗暴的关梓让邵维仁哑口无言,熟料关梓突然转头看着他,眼神暧昧道:“我说,你的动作这么熟练,老是抱人家是不是有过很多女人啊?”
邵维仁突然语塞,关梓突然贼兮兮朝他献宝保证:“放心我我不会告诉别人就连徐森我都不说!”
邵维仁轻叹一口气,紧锁住关梓的眼睛,缓缓开口:“从头到尾,我只有过一个女人但是,直到现在,她都认不出我来。”
关梓应该什么都没听进,因为她又摇摇晃晃踉跄着脚步走向酒橱,边走边嘟囔道:“一瓶酒这么不经喝”她的手在酒橱里摸索着,却拿出了一个啤酒杯。
一直盯着关梓的举动的邵维仁只觉得好笑,却没想到关梓盯着啤酒杯的杯底,疑惑道:
“嗯?这酒瓶怎么没口啊?”然后她倒了过来,又是一惊,仓皇大哭道:“不仅没口连连底也没有!”
邵维仁是真的被她逗乐了,刚准确走上前替她拿一瓶酒时,却见关梓手一滑,啤酒杯顺着手滑落在地,因为是地毯,所以落地无声,关梓却随着酒杯掉落身体失去了重心,直直向身后的酒橱倒下去。
单手接过关梓的邵维仁却忘记了右手拿着的酒杯,酒杯倾斜,里面的白葡萄酒尽数洒向了关梓身上。
已经沉迷在白葡萄酒的香甜中的关梓忘乎所以地张开嘴接着泼下来的酒液,丁香无意识地了一圈嘴角,如此画面正落入邵维仁的眼中,不由得一紧,刚想着扶起关梓,没想到她自己站了起来。
黏腻的酒液将睡裙全都浸,关梓只觉得黏得难受,她扬手就了腰带,边解还边说道:“怎么这么热好难受”
这时,邵维仁才发现关梓已经浑身发烫,脸颊绯红,这才看向了罪魁祸首,这陈年的葡萄酒虽然香甜,但后劲却比一般的葡萄酒大得多,饶是他再好的酒量也不敢轻易喝多。
而关梓在不知不觉中喝下了大半瓶,才会有如此反应。
关梓捂着嘴咳了几下,因为咳嗽,脑袋越发地犯晕,站都站不稳,邵维仁只有一把横抱起她来,却听见她嘴里一直在喃喃自语着:“止于礼止于礼止于礼”
邵维仁看着这般模样的关梓,幽深的寒潭底已是一团暗色的炽火,他声音有些嘶哑,微微在她耳边咬着耳朵:
“关梓,我给你止于礼的时间,但我的耐性不会太好。”
熟悉地找到了她的房间,将她一把扔在了。
虽然床的弹性很好,但也经不住他这样的一扔,关梓难受地嘤咛了两句,却出乎意料地觉得体内有股无名之火在腾腾燃烧着,她张着嘴轻声呢喃。
以为她有什么要说的的邵维仁俯去听,熟料关梓的胳膊如藤蔓一般缠了上来。
她抱着的地方好凉快,慢慢地,衣裙也散开来,她紧紧地将自己依附在这个凉爽的“物体”上,惬意地嗳语着:“凉凉的”
而邵维仁早就被她撩拨得不行,他再怎么也忽视不了她的存在,好像两年前的那一份懵懂的感觉再次袭来。
他扬手将她来的衣裙扔在了一旁,冷峻的脸上再也不复冷漠的神情,“关梓,正式宣告,我的耐性,已经被你磨完了。”
欺身而上,邵维仁一贯清冷的眸子已经染上了某些不能逆行的情愫,眼前神志不清的女人隐隐和两年前那个一样是喝多了酒到处乱闯的她重叠了起来。
那时的她无意间躺在了他的车后座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