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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锦骁想到绿毛龟,悄悄咧了嘴。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你笑什么?”祁望一眼看到她,冷道。

    霍锦骁立刻闭嘴,往柳暮言身后挪了挪。

    “站出来!你说说,怎么处置?”祁望坐直身,冲她勾勾手指头。

    “”霍锦骁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又挪了出来。

    各色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她硬着头皮开口:“祁爷,我只是个末等水手,这里哪有我chā嘴的份,您别为难我。”

    “少废话,我让你说,你就说。”祁望毫无笑意。

    霍锦骁头疼。这话不管怎么说,她都得罪人。

    “古人云,千军易得,良将难求。华威哥有能力又有威信,能掌一船之事,确是人才,若因这罚耽误了,确实可惜。”思忖片刻,她开口,只盯着他的眼,不理旁人,“然而俗语又云,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这掌船虽不似行军,动辄成千上万条人命,但也系了全船数十条xg命,岂可因一人有将才便不顾此人品行,将人命视如儿戏?更不是脱罪之辞。禁赌禁酒既是船上规矩,敢问祁爷,船队是否有律可循?”

    “有。”祁望虽仍无表情,目光却松了些,人又倚回迎枕上。

    “国有国法,军有军法,家亦有家规,既然犯错,又有律可依,我不懂这还有何可争?铁律如山,法不容情,方是治国治家之本。余事首让律法,情者后靠,赏罚分明,才是严军。”

    “说得好。”柳暮言第一个击掌笑道,“铁律如山,法不容情。”

    徐锋和华威却都狠盯她,yu要驳斥,却又无法像她这般长篇大论,只气得憋红了脸。

    “严军?我这是船队!”祁望走下榻,站到她眼前,俯望她。

    “在我眼中,二者无差。”霍锦骁正色说完,神情一松,马上低头道,“祁爷,这是您让我说的,我随便说说,您就随便听听。”

    这两日海上所观,商船战船成队出航,上下一令,规矩严明,哪里是普通海商?便是大安水师,恐怕也不过如此。

    祁望盯着她黑青的头顶看了许久,才道:“听到了?就按她说的做。”

    霍锦骁已经退到柳暮言身后,对旁人目光视若无睹。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

    人倒是有点意思,就是锋芒太露,有时未必是好事。

    ————

    按照船上规矩,赌钱喝酒的聚众者需降一等,罚月银,柳暮言先前的处置并不过分。

    祁望发了话,没人敢再置疑,几个掌事者仍留在望月房里,其他们都退了出去。霍锦骁仍抱着册子要回直库仓,柳暮言要她将此事详细记录在案。

    才走下甲板,她就瞧见巫少弥被华威以手肘勒喉抵在了甬道的舱壁上。甬道狭窄,只容得两人并排通过,此时被华威的人堵得严实,甲板上的和舱里的水手都不敢过来。

    “阿弥!”霍锦骁瞧他被勒得脸色涨红c呼吸困难,急忙冲上前,却被人堵在了外头不让接近。

    “你们两个胆子不小,敢暗地里告老子的状?”华威往巫少弥喉上用力一压,却转头看向霍锦骁,冷冷道。

    “我们没有。”霍锦骁急切道,“你放开他!”

    “没有?昨晚只有他进过杂物舱看到过我们,不是你们搞的鬼,还会是谁?”华威说着,伸手掐住巫少弥的脸,将他的后脑往壁上一撞,又道,“你刚才又y了老子一把。想玩y的,老子就陪你玩到底。”

    “放开他!”霍锦骁不再解释,神情渐沉,目光中的亲切与笑意开始变得冰冷。

    “放他?那你陪老子玩儿?”华威狞笑着把巫少弥用力摔到地上。

    巫少弥被勒得喉咙生疼,不住咳起,眼角余光瞥见华威朝霍锦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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