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自己能力,这么些年才互不承让,难免有些过火,其实两位皇兄只愿梵阳鼎盛昌隆父皇别生气了嘛,你看武贲哥哥难得回来一趟,您一生气,他连饭都不敢吃,两个哥哥也知道错了,您就原谅他们吧!”
皇帝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神情隐忍。
“文恺,泽瑞,太子之位的定夺,朕心中有数,你们切莫私下里动用心思,以免弄巧成拙。手足相残,朕最不愿看到,当年朕争夺皇位时,便与几位皇兄恩断义绝,梵阳皇族惨遭重创,枝叶凋零,到你们这一辈,朕不愿再看到皇甫家的男人有所损失!”皇帝站起身沉声说道,一甩袍袖大步离开。
原本好好的一桌团圆饭,顷刻间变得不是滋味。
仍跪伏在地的皇甫文恺与皇甫泽宇相视一眼,神情复杂。他们看到彼此眼中的震惊,他们以为自己手段已经很隐秘,万不会出差池,但父皇对他们所谋划之事了然于心,且不动声色。
皇甫泽宇冷笑:“怕了么?要是怕了就别动十五万沧海军的心思,免得父皇更生气!”
“是你怕了!”皇甫文恺淡淡说道。
“我有何害怕?怕你攥住了沧海军,和李轻裘那等货色沆瀣一气,坐稳了太子之位?笑话,大不了我安安分分当我的藩王,逍遥自在,你披上龙袍,如坐针毡!太子之位,我可要可不要,但是你啊,皇甫文恺,你把太子之位看的太重,我稍稍一插手你就紧张焦躁,怕我抢了你的太子之位,与小时候的情形一模一样,生怕我抢了本该属于你的东西!刚才武贲对父皇说的话,是你教他说的吧?武贲怎会不想多在皇宫住几天,多放松几天?你就这么急迫想赶他去边境,还不是怕父皇年末立太子,武贲会过多吸引父皇注意,削弱了你在父皇心中的地位这么多年,我随着你长大,你的心思,我会不知?”
皇甫文恺整理好袍服,身子站的笔直,像一棵顶天立地的白杨,面无表情地凝视弟弟,“既然你这么懂我,为何还要忤逆我的意志?为何还要派遣新加封的北辰将军率领一百轻骑截杀李轻裘?正如你所言,我当我的太子坐我的龙椅,你和武贲当一方藩王,逍遥自在,宁正加封一地郡主,嫁一帝国俊彦,咱这一辈皇甫家年轻人,各得安乐,你为何要苦苦阻挠?泽宇,兄妹四人中,最不懂事的,是你啊!”
皇甫泽宇隐在袍服中的手攥成了拳头。
“既然你不服我,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李轻裘已经在来帝都接封赏的路上,你派遣截杀的骑兵业已出发,箭已发出,不得回头,这是一环套一环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谁的后手更多,看谁在帝国的经营更深厚,能动用的人脉力量更强,看最后活着回来的,是谁的人!”皇甫文恺负手而立,转身背对其他兄妹,淡漠说道:“但我可以给你个承诺,不管何时,你们三个都是我的手足,只要我当上太子坐上皇位,即将帝国最丰饶的土地封赏给你们,我们手足四人永不残戮!”
说完,皇甫文恺离开大殿,袍服鼓荡出一股冷风。
看着他离去背影,皇甫泽宇冷笑一声:“圣人一般的皇甫文恺施舍给我们个承诺,你们信么?”
“不信!”皇甫武贲嘶声说道。边境常年风沙,供水不足,他的嗓子在早年一场风寒中咳坏了,“我没忘当年他用了什么手段逼着刚十五岁的我离开皇宫,只身一人遣送至边境”
“我也不信!世人皆以为执掌鬼部的我是个阴沉狠辣之徒,殊不知看似光明正大的大皇子将父皇性子中的阴翳冷酷学了十成。以他的性情,当上太子坐上皇位,死的第一个就是我!”二皇子轻笑一声。
“然正如他所言,这就是一手接一手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苦心经营了这么些年,难道我就是好吃好喝等死的么?比起人脉,我不输他!武贲,若是你能帮我,我有把握让皇甫文恺这么多年的筹划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