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后力道依旧不减,一扎长得三锋箭镞贯穿了武士身体,顶在后背得铠甲上,带着武士得身体从战马上倒飞出去,跌落在滚滚马蹄中。
数千支箭像雨一样落下来,这种箭叫‘毒龙箭’,箭镞只要破开武士铠甲,扎进身体后,鲜血就会从箭镞上的血槽中飚射出来,倒钩则狠狠勾住武士得筋肉,不能直接拔出来,否则箭镞上得倒钩会挂着筋肉直接撕出一个血洞来。
仅仅一轮箭矢,中箭得武士就有数千人,可重弩机括下一轮射杀已经开始,又有数千支箭矢隔着五百余部远得距离射杀而来,强劲的箭矢不给赤那思得武士留下分毫机会。就连披着马铠得战马也没能逃出被射杀得命运,顷刻间数支箭射进庞大的马身中,暗红的血顺着箭镞上的血槽飚射出来,空气中满是鲜血得刺鼻味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了?”苏日勒和克疯了般吼道,他盲目的挥舞着刀,原地打转着,看着身边得武士一个个被强劲得箭矢射杀,他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做不了——他的武士在死掉,他该怎么办?
五百步距离外被射杀,这样得武器草原上从没有过,而且能洞穿轰烈骑铠甲得箭矢,这根本就是违背世界观得存在!轰烈骑引以为傲得铠甲像破布一样被撕碎,武士的身体像泥塑得般,就连战马也在漫天箭雨下从伤口中喷出一股股血雾嘶鸣着倒在地上。仅仅两轮箭矢,轰烈骑死伤近七千人,这哪里是战争,分明是屠杀,是虐杀!
阿日斯兰得武士催动战马动了起来,他们一边给重弩装箭,一边朝后续得轰烈骑武士射杀过去,嘴里发出震慑高空得咆哮与嘶吼声——这样酣畅淋漓得杀戮让他们浑身得血都滚烫起来。猎杀曾经威震草原上百年得轰烈骑,看着他们毫无还手之力得死在自己手中,这样的感觉令狮牙骑射得武士们发狂!
“不准后撤,冲——前冲——败退者斩——”一名轰烈骑千夫长高声吼道,他猛然挥动刀,朝身边一名想往后退的武士斩去,还不等刀挥下去,一支箭矢就顺着他的面甲洞穿过去,像射穿了一个盛满血的羊皮囊,暗红得血箭顺着箭杆飙射出来,三锋箭镞上的血槽像吸血鬼般将武士的血榨干出来。周围听到千夫长咆哮得武士眼看着他从马上栽下去,湮灭在尘埃与血雾中,恐惧得感觉弥漫过整个赤那思军队。
这是轰烈骑自一百年前卓力格图时期建成以来从没遭遇过得事情,根本就是违背轰烈骑武士心中世界观得存在。阿日斯兰骑兵手中持有得武器不停地吐着掠夺他们生命得箭矢,那强悍得机括仿佛连天上的神都能射杀下来!
苏日勒和克茫然地骑在马上,他环视四周,武士们都傻了般不知道该怎么办,身为武士得荣誉感,他们不能后退,可前冲又只是白白送命。刚开始他们心中的骄傲,自信,碾碎敌人的决心,现在什么也没有了!轰烈骑武士慌作一团,在阿日斯兰的箭雨下一个一个栽下马去。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苏日勒和克甩掉头盔,疯了般咆哮道,箭矢擦着他的耳朵飞过去,尖锐得啸声让他头皮发炸。他像一头受伤得野兽,拼命想舔舐背上的伤口原地打着转,可怎么也够不着。他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这么多武士就这样毫无价值得死了,他想仰天怒吼,想质问腾格里天神这一切是为什么,可胸膛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悲伤愤怒得低声嘶叫。
猛然间,一名轰烈骑武士扑过来,将他掀下马,用身体为他挡住箭矢。这名武士一把拉下面甲,狠命对周围吼道:“快来人保护君王——快来人——”几名武士飞快过来跳下马,冒着箭雨围成人墙,将苏日勒和克牢牢保护在身下。
那名武士是个四十余岁得中年汉子,看着苏日勒年轻得面容,呲着牙说道:“君王不能死,君王是赤那思的希望,决不能死——”
苏日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