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只要他能带着他的武士回到极北的草原,就算是成功。既然骑虎难下,那就杀死老虎,老虎都会是自己的战利品。
他抽出刀,身后上千名护卫的武士也跟着他抽出刀,一瞬间斩马刀上泛起的寒光让本已经很冷的温度又低了几分!君王缓缓举刀,的胳膊上肌肉突贲,暴起的血管几欲炸开,吼道:“冲锋,缥缈城就在眼前!”
这一队由赤那思君王带领的悍骑像一支箭一样扎向梦阳的心脏,谁也不知道此时已经心灰意冷的梦阳武士能撑几时!
“将军,现在该怎么办?”夜江曲焦急地问道。
夜明山的脸色很难看,愤怒中又有一股无力感!无力地愤怒,这是绝望么?若不是他将手中的湛卢剑握得那样紧。副将都以为将军要放弃了!可将军的眼神变得如此凌厉逼人,方才的淡然恬静瞬间被一股狂野的杀意摧毁,此时的将军倒更像一个狂热的赤那思人。只见将军将织锦大麾摘下来,说道:“江曲,擂响青铜夔皮战鼓”声音也是寒气逼人的,副将听得心里直打颤。
将军向城楼下走去,顺手从一名武士腰间抽出一柄弯刀,左手刀,右手剑——伊宁城一战时,将军就是以这样霸绝的武力迎战赤那思的君王,武士们看到自己的将军也浴血奋战,气势也会拔高许多。
城下,梦阳武士已经和轰烈骑武士交织在一起,虽然轻甲步旅面对重甲骑兵不占优势,可梦阳武士总会个配合在一起共同迎战一个敌人。这些武士中很多都是从伊宁城一战之上撤下来的,了解轰烈骑的弱点。总会有一个长枪手手持破甲枪与敌人周旋,破甲枪长度两米二,枪头沉重,多为三锋直棱,锋上有血槽。这种枪的穿透力极强,若是直接被武士掼出去,就是轰烈骑的重甲也会被洞穿,再加上两米二的长度,很大程度上削弱了轰烈骑居高临下大力劈斩的优势。而其他几名武士会劈斩马腿,迫使轰烈骑武士下马,如果一名轰烈骑被逼到马下,基本上败局既定,失去马上居高临下大力劈斩的优势,沉重的甲胄反而是影响武士活动的阻碍,迟早要被梦阳武士的灵活围攻累死拖死。
不过这也显现出梦阳武士悲哀的一面,非得要数名武士才能与敌人战力持平,最后算下来梦阳的死伤更大。这也是伊宁城一战时,轰烈骑仅死了数千人,而夜国轻甲步旅伤亡两万余人绝对战力上的差距,还是很难弥补的
轰烈骑忘我的砍杀着,他们的唳叫声亢奋之极,似乎要把那一万多惨死的轰烈骑武士的神勇也发挥出来。
一名千夫长独自一人在迎战一名轰烈骑,能当上千夫长的武士都是身手过人,他竟能一手握着破甲枪的尾端,直直的将枪推出去,破甲枪的枪势如同毒龙,嘶吼着向那名赤那思武士胸口掇去。千夫长在出枪的瞬间,身体像弓一样向后弯着,右手握住枪的末尾,整个人和枪竟像一张拉满的的弓,千夫长的身躯是弓,两米二长的破甲枪是箭矢,出枪的瞬间,枪如离弦之箭,腰肢挺直的那一刻爆发出的力量竟将重达二十余斤的破甲枪推进至如此可怕的速度。
轰烈骑武士沉重的甲胄锢在胳膊上,沉重的斩马刀没能及时收回挡住这一枪,就算是刀势能收回,恐怕刀也会被这一刺击穿吧!轰烈骑武士隐在面甲下的脸狰狞不甘,他愤怒地咆哮声生生断在胸腔中。破甲枪毒龙般的刺击毫无疑问洞穿他的铠甲,三锋的枪头将他的胸膛中的腑脏都震碎了,鲜血顺着三锋枪头上的血槽流出来,绽开一朵刺眼的血花。
他凄厉的喊叫着,声音惨烈无比,周围交战的武士们都停下来回收看向这边这两人。梦阳的千夫长嘴角闪过残忍地一笑,握着破甲枪末端的手腕大力一转,没入轰烈骑武士胸膛中的三锋枪头也随之旋转,竟将武士胸膛绞出一个大洞。千夫长收枪,轰烈骑武士轰然坠马。整个过程连一息时间都不到。
千夫长弯身如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