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问他要不要立地成佛。”
“”
李远之面皮直抽,脸上的神情从小叔你虚伪到小叔你好险恶,居然问一个鬼要不要立地成佛,这简直就是作死地节奏,鬼若成佛,这三观崩坏的世界早就和谐大同,小猪都能上树飞天了。
一旁没有机会说话的陈艺已经被李馗那一身金光闪闪的佛光给刺瞎了双眼,完全惊呆了,李远之安静地挪出禅房,默默地帮他家小叔关上门,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推开房门,李远之的脚刚跨进门槛,身体就被一股力量拉了进去,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白乙压在了床上,嘴唇被凶狠的啃噬着,疼他脸都扭曲了。
李远之又惊又怒,不知道这位爷又发什么疯,呜呜的叫着,奋力的挣扎,“白乙,你放放开我”
白乙根本不为所动,张口便咬上他的舌头,嘴里立刻涌上一股血腥味,李远之挣脱不开,被疼痛刺激的直皱眉头,心想,这鬼动不动就咬人,绝对有家庭暴力的倾向
好一会儿,李远之觉得他舌头都快要麻木的时候,白乙才放开他,冰冷的手指沿着他的嘴唇滑向脖颈,李远之本能的觉得有危险,忙抬手,抓住那只能要他命的手腕,说:“等等,你他娘的到底发什么神经?要杀老子也得给个理由吧,说吧,让我死个明白。”
白乙眼眉低垂,浓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汹涌的情绪,李远之像条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等待死亡审判,只是白乙一直沉默不语,冷眼看他,李远之终于发现他的不对劲,这怒气明显是冲着他来的啊,忙惶恐的问:“你,你到底怎么了?若是我有什么让你不开心的地方,你跟我说,我以后尽量注意就是,你这样不说话,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
见他还是不说话,李远之被他闷葫芦的性子彻底打败了,伸手抚上他皱起的眉头,温声哄道:“好了,爷,我错了还不行吗?以后小的我一定以你马首是瞻,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刀山火海,只要你吱一声,我立刻就能跳下去”
这话说的四分诚恳,六分保留,况且李远之嘴上说他错了,可他根本不知道他错在哪里,白乙作为一只不知道死了多久的鬼,当然看出了李远之的言不由衷,冷哼了一声,拂手甩开他的手,起身站了起来,说:“你不用说这些,我是不会再相信你的。”
李远之咂摸了一下嘴巴,舌头被咬了一道口子,一舔就嘶嘶的疼,皱眉,看向白乙清绝冷漠的背影,暗暗的想,不会再相信他,这话听着有歧义,他自问自从和这鬼相遇以来,几乎没对他撒过谎,更谈不上骗他了,再说,凭白乙的能力,他也不敢骗他啊,这是哪里来的怨气?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没有骗过你的。”想了一下,他又说:“对了,刚才我小叔问你的事情了,你这几天低调一点,我怕他会来找你麻烦。”
白乙转身,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李远之也没指望他能说什么,舌尖疼的厉害,大概已经肿了,感觉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算了,还是不说话好了,反正白乙看样子也不想搭理他。
因为第二天便是国庆节,众所周知国庆长假并不是出门游玩的好时机,到处都是人,c市作为榜上有名的旅游城市,自然是人挤人,八宝寺早上一开门,便接待了好几拨游客,门外的停车场挤满了旅游大巴。
李远之早就预料到今天不是出门的好时机,路上肯定堵车,还是不要凑热闹了,老实待着吧。他家小叔李馗,一大早就忙得不见了踪影,陈艺今天换了一具少女的尸体,脸蛋看上去特清纯,不过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陈老头的风格,长发被扎成鸡窝,灰白色印花t恤,宽松休闲裤,男式的,脚上一双不合脚的黑色布鞋,嘴里还叼着一根烟,画风完全崩坏。
“陈叔,虽说尸体如衣服,您这好歹挑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