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这幅画面,我心里当场就不淡定了,瞅了眼老爸,他耐着心抽烟,见我满脸好奇,他倒是坦然的笑笑,说:“雕虫小技,你看仔细点!”
见老爸这么说,我憋着心里的疑问静下心来慢慢的看,烟圈里的画面是谢老头,接着还有懒懒的身影,他们两所在的具体位置我看不清楚,画面里黑的厉害,紧接着我就瞧见谢师傅像是在敲什么东西,时而趴着用耳朵听。
画面的出现,就像是看无声电影,半点声音都没有,越看我越觉得谢师傅古怪的很,抬头看了眼老爸,问他说:“谢师傅在干什么呢?”
老爸指了指悬空的烟圈,跟我说:“自己看!”
我顺着画面继续往下瞧,看见谢师傅点亮了一盏烛台,光线照亮他所在的场景,我顿时就明白了,瞧着他面前一排排的新旧棺材,我脑子一转就明白他们是在殓尸房。
紧接着谢师傅将烛台放在棺材的头部,像是跟懒懒说些什么话,很快懒懒就点着头,接着谢师傅打开了一口棺材,烛光照进棺材后我瞧见里面躺着一具发黑的尸体。
尸体很小,估计只有成年人的半个手臂长短,但是满头长长的头发乌黑的很,双手平放在胸前,指甲干干净净的像是锋利的刀子。
我瞧不见尸体的脸,便问父亲说:“这尸体是谁?”
父亲没吭气,表姐开口说:“这是你小表姐的尸体!”
我听表姐这话,当时有些蒙了,问她说:“媛媛姐当时还是女婴,我瞧这具尸体不太像啊,你们看那头发和指甲”
我话还没有说完,表姐跟我说:“媛媛本来是放在尸油罐子里养着的,尸油阴气重能够让媛媛的头发和指甲快速生长,这都不奇怪。”
表姐说完后,我也没继续问继续看着,接下来我就更加的不解了,我就瞧见谢师傅像是做了场法事,紧接着懒懒直接睡进了棺材,灵魂融进那具尸体里,过了分钟后,谢师傅将尸体的指甲和头发剪了几节下来,放在一个小口袋里装好。
没多一会,谢师傅就出来殓尸房的大门,屋子外面是白天,我瞧着他一路走,这里的画面跳跃的比较快,没多久谢师傅就回到了他家,回到房间他拿出来指甲和头发,接着点燃莲花灯,将指甲和头发用纸符点燃的火焰烧成灰,放在一个巴掌大小的瓦罐里,也不知道谢师傅从哪里拿出来个小瓶子。
我就瞧见谢师傅将小瓶子打开,倒出来了一些液体放在小瓦罐里,然后将瓦罐放在莲花灯上熬,知道瓦罐里液体参合头发以及指甲发灰的水沸腾了,谢师傅才将瓦罐拿下来,放在了自己屋檐下,接着谢师傅就回屋躺在了床上。
看到这里整个画面就成了黑色,我以为后面就没有了,问老爸说:“谢师傅这是在干啥呢?”
老爸说:“你接着看吧!”
我再次抬头看向画面,这会天色已经放晴,估摸是天已经亮了,谢师傅起床后上了屋檐将昨晚上准备的小瓦罐取了下来,直接揣进兜里,接着出门直接去了医院,这家医院就是我上次去过的医院。
谢师傅到了医院,直接找到妇产房,这里大部分都是挺着大肚子即将待产的孕妇,谢师傅转悠了老半天,等到医生护士换班,病房人少的时候,他推敲着时间靠近了一名妇女。
这名妇女估计是在午休,谢师傅瞧准时间,就将他兜里的小瓦罐拿了出来,摘掉瓶盖就将瓦罐对准了孕妇的嘴,紧接着瓦罐里的液体全都流进了孕妇了嘴里,不多会时间谢师傅就收起了瓦罐,趁着有人进来之前,他离开了病房,顺带着记住了产妇的名字。
画面到了这里也就自动结束,我虽然仔细的从头看到尾,谢师傅做的一举一动我都瞧在眼里,但是他这样的目的,有几点我不是很清楚,首先谢师傅应该是让懒懒投胎做人,但是为什么要先让懒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