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唱歌你给你听呀”
声音朦胧的厉害,不过挺好听的,我不敢接话,感觉背后就站着个人,愣在门边上我就想法子出去,脑子里乱的很,跟本就没对策,那声音就开始唱歌了,跟表姐一个声音,《幽媾之往生》的腔调瞬间就往我耳朵里钻,尖锐刺耳的紧,跟本就不是人能发出来的声音。
我偷偷的像后瞄一眼,我就吓的撞在门上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表姐从床上爬了起来,身上穿着那身白色的婚纱,在灯光下表姐曼妙的身材,婀娜多姿,不多会她就清唱着歌往我这边走,我都蒙住了,压根就不知道怎么办。
表姐唱了一半,就跟我说,“表弟,见着表姐你害怕吗?”
怎么可能不怕,我屎都差点吓出来了,表姐就拉我手让我起来,碰着她手指我浑身都僵了,表姐拉到我在床边坐下,她就穿着白色的婚纱坐在我边上,将脑袋靠在我肩膀,也不动。
我魂都飞了,表姐这是干嘛呢!
就这么坐了会,我半边肩膀已经没了知觉,也不敢看她脸,想着上次她没有皮的脸蛋,嘴角和眼睛都是一条曲线,光是想想就够我怕好几年,这时候我心里寻思,在大表姐包里,那张脸皮是怎么回事,大表姐是怎么弄到脸皮的呢?
这时候天快亮了,屋子外面有了一声鸡鸣,表姐身子一震,就抬头看我,说:“我要走了,你要记得想我哦!”我赶紧的点头,心想你赶紧的走吧,再不走的话,我就得走了,明天该给我办丧礼了。
鸡鸣三声后,表姐就钻进了被子里,蜷缩着身子没了动静,我缓了口气,两只脚跟筛糠似得,抖的都没了知觉,我也没看表姐,就走到门边上,刚准备开门就被人给撞开了。
我俩都给吓了一跳,我仔细一瞧,原来是姑父,他就问我干啥不听他爸的话,我就怂了,也没给她说事情,跌跌撞撞就出了门,接着父亲他们全都回来了,我就见穿着寿衣的姑妈,被李师傅和他徒弟给领着进来。
是领进来的,李师傅就像是给姑妈带路一样,边走边说回家了,回家了,我就赶紧到一边躲着,老爸见着我后,就给我拎到门外,问我昨晚怎么没去找他,我就把事情给说了,老爸叹了口气,说:“昨晚上我就感觉事情不对,就该把你带着,这次真没辙了。”
我就问他:“什么意思,啥事没辙了?”
老爸就说,“你表姐要缠着你,现在李师傅也没办法,昨晚上让你回家你不听,现在想回去都不行了。”我楞了下,说:“表姐缠着我干啥?”
老爸摇摇头,也搞不懂其中的缘由,就让我万事注意点,接着天就亮了,姑妈等着下葬,我就自个回去了,也没跟表姐打招呼,说真的,我现在特别的怕她,搞不懂她是人还是鬼。
下午老爸回来了,让我收拾东西,我问他这么急干啥,她说把工作辞了,换个地方,我就说行,也没啥东西收拾,带回来的包还没动过,当天晚上我睡床上,就听我爸妈聊天,啥内容我听的很模糊,总之就是在说,当年姑父送走的是大女儿,还是小女儿,现在是女儿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送走的那女儿回来了,还有什么送走的女儿死了都不安宁之类的,我听着心虚,就钻进被窝不敢听了。
睡着后,我做了梦,梦见黑暗的角落里,也不知道是啥地方,表姐对着我招手,让我陪她玩,她说她好冷,脸疼,就跟刀子划在脸上一样的疼,紧接着她脸上的皮肤就往下掉,一块块的都削豆腐似得,给我吓醒。
天已经亮了,我拿手机看时间,发现葛漫漫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也不知道她这两晚过的怎么样,我就给她回拨了过去,电话刚接通,葛漫漫就哭了,让我过去救她,她要死了。
我蹭的下就从床上跳了起来,问她怎么了,现在在哪里,葛漫漫就是哭,她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