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的东西拿了回来。这下所有的人都会认为她是小偷吧。
男子挑高眉眼,阴狠一笑,道:“你个臭小子,你好大的胆子啊!”
阁中,围观看热闹的人,显然认为她是小偷,对于这件事情飞烟郁闷不已。
她那满是疤痕的脸上,徒然流露些不屑神色,微微平复下情绪,飞烟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拿起杯子,自顾自的倒了杯水,润了润干渴的喉咙,她挑眉,反唇相讥的笑道:“胆子再大,也大不过大爷您啊!表面人模狗样,私下里尽做些逼良为娼,强暴幼女的事,真是替你爹妈丢脸。”
话一出,众人都嘘唏不已的将苗头指向了他,对他指指点点,但凡认识男子的人,却一脸惊愕的望着那个不识泰山的小子。
男子被她击怒,心头怒火飙升,死咬着牙关,恨不得嚼碎了她。
飞烟据傲的抬起下巴,笑问:“怎么,大爷敢做不敢当?”
“他娘的,你知道本大爷是谁吗?”男子惊怒交加道。
“不知道。”干脆利落的答道。
“本少爷是当朝监国寺司正,范业的独生子,范同。”
一口茶水,尽数喷出,染飞烟咳红了脸,忍不住的捧腹大笑,笑出了眼泪,道:“哈哈,饭桶?”
真怪,还有人叫这个名字,飞烟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不过看他的熊样,的确挺像饭桶,飞烟捂着肚腹,笑趴在桌子上。
饭桶脸色涨红,死死看向飞烟,咬牙切齿的怒道:“你这个臭小子,你找死。”
飞烟犹自在笑,忽然一股风流窜而来,飞烟心头猛的一惊,清脆又惊惧的叫声自阁中角落传来,只听见耳边是阿雅的惊叫
“小姐当心。”
飞烟抬头望去,便见着夹带着厉气的拳头迎面而来,事出突然,一切未及反应,飞烟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
静候着痛苦的袭来,可是过了许久
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
飞烟微微睁开眼晴,便看到饭桶双目愕睁,龇牙咧嘴的瞪着她,而他高举的右手,身子顿顿,似乎被点了穴道。
什么东西轻轻坠地,飞烟望去。一颗小小的豆子慢慢的滚到了她的脚下。
阿雅与新瑶连忙跑了出来,上下的巡视着她,守在了她的身边,保护着她。
那豆子虽小,却带着寸劲,狠狠的击在饭桶的手掌上,饭桶一脸刷白,咬牙的捂住伤处,愤恨的回过头去,冷声质问:“妈的,是谁?”
众人面面相觑,皆不答话,饭桶怒极,一脚踹翻了红木桌子,桌子上,美味的饭菜顿时倾洒了一地,他怒不可遏的骂道:“他娘的,暗地里伤人,敢做不敢当?算什么东西?”
几不可闻的轻笑从隔壁传来,饭桶一怔,转身狠狠的踢破了与隔壁与之相隔的那薄薄的起着装饰性的窗子,一脸怒火的扫视着那屋里的人,其他书友正在看:。
屋里坐了一个人,他侧身坐着,泰然自若的将杯中的茶水倒在青瓷杯中,而且放在鼻间轻嗅。
门窗已破,所有人都出现在彼此的视线内,而那男子仿若未见,只是静静的品着香茗。
他穿着一身青衣,倨傲的下巴,轻抿的嘴唇,剑眉微皱,鹰目微敛,背脊僵直的坐在那里,飞烟恍惚的觉得,他给她的感觉很熟悉,非常很熟悉,似乎和记忆中的某个人很像。
“呃!他”新瑶微讶,轻轻泄出一声讶异。
饭桶怒气冲冲的冲向他,地距离很近的地方,愕然停下了脚步,微微吃惊,道:“是你?”
男子微抬头,一脸带笑的望着饭桶,道:“好久不见。”
越过饭桶的身子,飞烟终于看清楚他的面相,那一瞬间熟悉的感觉再次浮现。
范同眉心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