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父亲了结一个吃肉的心愿,到集上去买肉,不料,钱被无赖们抢去,亏得西家庄的西品姑娘也到集上赶集,给了公韧30文钱,才使公韧买得了鼠肉,了结了父亲的这一桩心愿。两人一见钟情,西品给了公韧一个玉坠,作为定情的信物。以后,两人都参加了一支军队,没想到,公韧在军队里一路升官,真是高官任做,骏马任骑,而西品却为这支军队负了伤,被卖到了妓院,受尽了千般苦难,百般。公韧本来有能力去解救西品,而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去施救。众位神的子民们,神是不会原谅公韧的,大家说,我们能原谅他吗?”
众位信徒齐声高呼:“我们不能原谅他,我们不能原谅他。”
地接天说:“这位西品姑娘,就是我们的道友金环女士。”
众信徒一齐伸出双手,做出为西品怜悯的样子,在心里默默地为西品祈祷。
地接天伸出手说:“可怜的西品啊,请你到前边来。”
西品低着头走到了地接天的面前,跪下。
地接天突然全身一阵哆嗦,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面目慈祥,傲视人类,和背后的耶稣简直一个模样,浑然成为一体。他抚摸着西品的头,慢慢的说:“我的孩子,你们要进窄门,因为引到灭亡,那门是宽的,路是大的,进去的人也多;引到永生,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天堂的门对你是敞开的,可是你要进天堂,还要表示出足够的虔诚?”
西品问:“我的虔诚在哪里?”
地接天说:“公韧的身上还有两件宝物,你知道应该在哪里。”
西品说:“我知道,那是公韧在香山的时候,半夜里忍不住想我,到西家庄来,在路口的时候,突然遇到了一桩血案,然后被牵连进去。”
“这件事,神已经知道了。那笔财宝早已经不存在了,它到了它应该去的地方了。”
西品说:“还有一件是,公韧被这桩血案牵扯进了死牢,多亏了韦金珊相救,在公韧进了自己的家里,要拿出我给他的信物时,无意中发现了他的老父亲留下来的一部兵书《太平韬略》”
地接天说道:“这部兵书留给异教的人是一种灾难,而留给魔天教则是一种福音。神在看着你,只要你说服公韧献出这部兵书,天堂会容纳你的。”
“可是我不知道,此时此刻公韧在哪里?”西品说。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地接天充满预感地说。
全场的人一阵激灵,都在按照神的旨意,满目寻找着屋里的角角落落。
地接天全身又是一阵哆嗦,朝后仰去,几个门徒赶紧接住了他。
一个角落里,公韧慢慢地站了起来,显然,他想要隐蔽自己,已经毫无必要了。原来,他只是想悄悄跟随着西品,看看西品为什么这么痴迷,竟然装着不认识自己,现在却突然感到了一种恐惧,一种从头到脚从来没有过的恐惧:地接天太厉害了,简直无所不知,自己的很多秘密,在他眼里,已经根本算不上什么秘密。
所有的信徒都在厌恶地看着自己,地接天的12信徒也在藐视地看着自己,地接天那一双犀利,狡黠的眼睛更是在恶狠狠地看着自己。
公韧慢慢地说:“尊敬的教主先生,其实你的话有些和实际情况并不相符。西品女士,也就是我的未婚妻,为革命负了重伤,被人相救送入了红金楼。我和她在红金楼相遇后,朋友韦金珊已经请了广州最好的大夫为她治疗。就在西品快要好的时候,以前的仇人刘斜眼突然进入了红金楼,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强行要西品开苞。就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革命党人采取了果断的行动,要救出西品,却不料,老鸨子心地狡诈,却又把西品偷偷地卖了,中间人把她卖到了银玉楼。我以后找到了银玉楼,知道西品的病已经好了,为了苟且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