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埋在膝盖中,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干什么,肩膀颤抖。
南风叹口气,在他身边蹲下,安慰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她一点也没有看不起谢航,相反,她反而对他的好感多了一点。现在这个年代,会为了一个女人伤心的男人真的不多,就算看着有些窝囊,但是仍然让她觉得感动。
谢航喃喃地叫着那个女孩子的名字,叫得累了,竟然趴在南风的肩膀上睡了过去。
南风扶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出去结了帐,准备送他回家。
可是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并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叹口气,在他身上翻找手机,想要打电话给他的亲人朋友,可是找了半天,竟然没有找到他的手机。
南风嘴角一阵抽搐。
这个男人,他竟然不用手机吗?
无可奈何地扶额叹气,终于认命地扶起他,打算将他送去酒店。
谢航已经烂醉如泥,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南风吃力地扶着他,好不容易将他弄上了出租车。
“去附近最近的酒店。”她无奈地对司机说。
上次说这句话,身边的男人是同样喝醉的谢庭东。
下了车,南风扶着谢航歪歪扭扭地进了酒店,眼尖的门童连忙上前帮手,两人一左一右扶着他,到前台去开了房,然后进了电梯。
“你给我站好!”南风低吼一声,将瘫在她身上的男人扶起来,让他靠在墙上,然后刷了门卡,再出来扶他。
谢航已经软成了一滩泥,南风刚放手,他就顺着墙壁滑倒,坐在了地上,仰着头,一脸通红。
南风吃力地拖他起来,可是他重得像一坨铁,她怎么也拖不动。
无可奈何,只好打前台的电话,叫来了门童,两人一起才将他扶进了屋。
谢航似乎很痛苦,在床上翻来滚去,好几次摔到了床下。
南风有些不放心他,但是孤男寡女,她又不愿意留下来照顾他。
正在犹豫,谢航哇地一声吐了起来。
南风嫌弃地跳出好远,直到他吐得差不多了,这才上前将他从床上拖下来,弄到沙发上坐下。
“真想掐死你。”她咬牙切齿地看了他一眼,又看向被他吐脏的床单。
他的身上到处都是呕吐物,南风看着就觉得反胃,但是又不忍心坐视不管。
经过思想的斗争挣扎,她最终还是败下阵来,进浴室将浴袍拿了出来,然后三下五除二拔掉了谢航身上的脏外套。
她将浴袍套在他身上,然后将他的脏衣服装进袋子里,“你给我乖乖等着,我把衣服送下去干洗!”
说完,她还觉得不解气,恶狠狠地拍了他的脑袋一掌。
南风提着透明的塑料袋匆匆出门,一边往电梯走一边给前台打电话,叫人上来换干净的被单。
电梯门开了,她正要走进去,无意一抬眼,看见了站在电梯里的男人。
走廊里的窗户没有关,穿堂风就在两人之间肆掠而过,吹起她的头发翻飞,有发丝黏在了她的嘴唇上,那被咬过的嘴唇有些红肿,嘴皮上还有一点伤疤。
那是早上在周玲办公室时,她自己咬伤的,而看在谢庭东眼里,又是不一样的风景。
他的目光漠漠地从她的嘴唇上落在她手中的袋子上,那里面装着一件男士衬衫。
谢庭东的眼神晦暗不明,眼里像是有风暴翻滚,南风怔怔地看着他,越来越觉得喘不过气。
“去哪里?”他若无其事地微笑问道。
南风大脑一片空白,想要说话,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手指越来越紧地握着口袋。
谢庭东好耐心地微笑看着她,按住电梯的按钮,防止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