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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疼。

    “狗奴才,你们是不是想烫死我!”

    伴着可怜茶杯的粉身碎骨,洛氏屋内的宫女儿太监不知是第几次跪倒了地上,且心知这是他们家主子借机撒气,也再不辩解,只顾着磕头,求主子息怒。

    洛氏进宫几日,脾气虽一贯算不上好,待他们倒还和善的。毕竟这是伺候在跟前的人,又不是自家的家生奴才,若得罪得很了背地里阴她一把,也够她喝一壶的。可现下,这一肚子委屈除了在他们这里,也没别处可撒了。

    当日她气冲冲地现行离去,其中一个原因就有发现程晓妍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和栗儒人走得近了起来。个中情由不言自明,她们身在这个僻静的角落里头,太子不来这儿,他身边的人若是过来也大多都去沈氏那边。况且太子身边的人,多看重前程,只肯做顺水推舟的人情,对像她这样无宠的女人,是连东西都不收的。要想出头,又必须有人引荐,能靠上有位有宠的人,分她们一星半点,才不至于没了指望。

    故而她虽暗恨她不声不响就有了靠山,因为感同身受的缘故,对程氏倒也没有太过不满。她没想到的是,那程氏居然会不顾惜一点点昔日的情分,一攀上高枝儿就在这院里头处处压制她,又让丫头传出话来要与她划清界限,姐妹之情就当一刀两断。

    因利结盟的人,也会因利而散,如洛溪椿和程晓妍这般拥有共同的敌人而携手的人尤其如此。秦曵,日日承宠,即使在贺儒人不适之时太子也没忘了顺道去看看她,风头一时无两,根本不是她们两人能撼动分毫的。眼下,对秦曵的不满还要先放一放,做点什么让这院子里头一群登高踩低的人看看,才是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在一屋子奴才都战战兢兢的时候,有一个年纪稍长的宫女显得冷静许多。她待洛溪椿气稍微顺畅一些后,出言劝慰道:“奴婢们不查以致主子玉体受损自是该死,可主子的心伤较身伤更甚,这才是让奴婢们揪心之处。”

    “心伤?”洛溪椿冷笑一声:“早已没什么可伤的了。本就不是什么姐妹,她要攀高枝儿尽管去,我倒要瞧瞧她跟着栗儒人又能得到什么好!”

    “主子这话倒是真说对了,栗儒人眼下早已失宠,不过是因着皇长孙后宫才都高看她一眼,来日皇孙渐多,这母以子贵能贵多久,倒真是难说了。”

    莺儿一直在太子宫伺候的,虽然在派给洛溪椿前一直做粗活儿,但也是有眼有耳的人,太子宫的情况了解得比旁人多些。所以遇到这样的情况,她的话洛溪椿倒还能听进去几句,当即带着丝试探地问道:“有了太后c皇后的扶持,复宠只怕也是迟早的事情吧?”

    “主子听我细说,”莺儿起身将洛溪椿扶到椅子上头坐下,末又重新掺了茶水,这才又开口道:“栗儒人原先是最得宠的,比贺儒人都得太子喜欢,这才有幸怀上第一个龙子。可也就是这个儿子,犯了太子妃的忌讳。太子妃仁厚不说什么,架不住太后因此不喜欢她,所以位分迟迟不得晋。有了孩子还是居于芷兰殿,栗儒人心中也不好受,便在太子妃入宫不久,她又在月中的当口,整日罢着太子不放,哭哭啼啼。后来太子也不爱搭理她了,左不过去看贺儒人时顺道看她一眼,却是再也没在她那儿歇过。”

    这番论调倒是洛溪椿从未听过的,“可不是听说,她是因为产后身子虚弱不能伺候太子的吗?还有一种说法,是说她因为怀孩子的时候腹部被撑出了裂纹来,太子不爱看所以才”

    莺儿挑眉一笑,不屑道:“骗小孩子罢了,奴婢以前在芷兰殿搬花,见她除了不爱出门外,面色红润,走路也稳当,哪有半点病弱之态了,想来也是为了太子怜惜她。可太子大约是被她吵得烦了,她再怎么不适也只是淡淡的,后来贺儒人有了身孕,她就更不得待见。若说那纹路,宫中有过孩子的妃嫔那么多,治这类毛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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