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又不兴同游,又没电影院,该不会直接跳过就本垒了吧。想着想着,不觉陷入了回忆。
上一世20出头的时候,只想着先拼事业,对于“男人就是食堂里的菜,虽然不好吃,去晚了居然还没有”这类说辞是很不屑的,大不了姐姐多花点钱炒个小炒。
到了26岁,开始有些急了,愿意放下一些不太急的工作抽点时间去相亲。却也是高不成低不就的,挑挑拣拣地混到了30岁。
30岁的那场婚礼直到现在也是刻骨铭心,原来自己也不是那么想得开啊,那种众目睽睽之下的难堪实在是不想再经历一次。所以在看到告示上头那条关于逾期不嫁者于县衙张榜时,明明是盛夏的天气却生生地打了个冷颤。
“捏着鼻子也去嫁了!大不了以后真的看到好的去学沈家小姐。”
想通了此节,去庙里的路也不再那么难捱。真是的,不就见个面嘛,干嘛要跑那么远。还被田老夫人强按着晚小半个时辰出发,说什么她们先到那里去准备打点号。不就是清个场好培养气氛嘛,还说得那么含蓄,王娡暗暗地翻了个白眼。
“没想到这么快就真要成亲家了,”金夫人拉着臧儿的手,笑着道:“不过也好,娡儿可是入了我们家王孙的心了,成日里都想往你们那边跑,哪天真见到了都是笑着回来的。”
“这回不用偷偷见了,待会咱们都散开,让他们年轻人坐这儿。”同样也在亭子里面坐着的田老夫人道。
金王孙今日特意穿了一身新制的藏青色袍子,头发也重新泯过,很精神的样子,坐在一边也不说话,臧儿和田老夫人越看越满意。
大家都当这次见面是正式成亲之前的一个小甜头,之后就得开始筹备正式的婚礼,婚前是再不许见了,现在见了也省得年轻人惦记。
臧儿心里倒是有些不稳,笑容也就不太自在,娡儿只当是相相人,若到时候看了又不满意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大家脸上都难看啊。
不过视线又往金王孙的方向转了转,这孩子看起来不错的样子,女儿应该不会太抗拒。
心里百转千回,脸上的表情就不太自然,引得金夫人关心地问了句,她只好以天热人有些闷闷地不舒服来盖过。
“说起来今年这个天儿倒是真热,我家老爷前几日就着人挖地窖了,到冬日存上冰块在里头,夏天拿出来放在屋子里头,可凉快,”金夫人想来也热,让小丫头扇着不够,自己也拿了把扇子,说起冰窖来眼角眉梢都透出一股子得色:“这还是听从长安那边来的人说起的,长陵咱们还是独一家,明年亲家可得来家里坐坐。”
说起来文人或者官宦人家之所以会看不起经商的人家,除了朝廷命令轻商,打压商人甚至对其征收重税的原因之外,还有商人无论如何也抹不去的那些市侩气息,再怎么遮掩都盖不住。
臧儿这样内心隐隐有着豪门骄傲的人自然是更加看不过眼的,但是总之还是先让娡儿看看再说吧。不过这都过了半个多时辰,怎么还没见人影,不是特意嘱咐过也不要耽误太久的嘛。
正想着,那边察觉到自自己提起冰窖后气氛也变冷了的金夫人有些尴尬,顺嘴将话题转向别处:“这天热马也偷懒,王姑娘的车这会儿还没到呢。”
田老夫人也借梯下台,状似抱怨道:“咱们家孩子过了晌午就贪睡,想是不小心睡过了些。”
还不等其他人说话,金公子倒是抢着附和上了:“不打紧不打紧,夏日易困呢。”
“哟,你们看,这媳妇还没过门就绑上了。”金夫人抬手指着他笑骂道,惹得其他人跟着笑起来,气氛也松快了些。
就这么聊着聊着,臧儿看到道上隐隐地跑过来个人,边站起来边道:“想是人来了,先派个人过来报信,我过去接。”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