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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机宜”呢?他只是因一直在“树荫”的呵护下未能施展开来;而这种被领导者如父母般好心的“溺爱”,又何尝不是许多本就属“天之骄子”者难以伸展的苦衷。

    而朱逸民同志此时,正头上裹着绷带c腋下夹着撑拐c身穿日军军服,一步一瘸地混进了日军医院;首先,他在医院大院内巡察了一下,见无任何兵力布置;再打算到医院里面逐楼勘察一下环境;可是,当他刚进入一楼医院大厅时,一个日军少尉军官便满口日语地问他:

    “哎!伤兵,有烟吗?给我来一支!”

    朱逸民同志本来是不抽烟的;恰好,李克俭同志在“面授机宜”时就交代了,要他带一包香烟和火柴,为方便需要打听情况时,以备不时之需;于此,朱逸民同志也不得不佩服李克俭同志未雨绸缪的先见之明。

    想到此,朱逸民赶紧对那个日军少尉说了声“有!”,便立即掏出一包釜山牌香烟,递了一支给这个少尉军官并掏出火柴帮其点燃,然后打算问他话;

    可日军少尉军官接过香烟被点上后,高兴的问:

    “你是朝鲜人吗?”

    朱逸民知道,这个日军少尉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看到这包“釜山牌”香烟才会有此一问的;其便落落大方地回答说:

    “不是,我是北海道人”

    少尉军官没等朱逸民说完就赶紧接过话说:

    “哦?我是青森人,离你们北海道很近,可你讲话怎么没有北海道人的口音啊?”

    朱逸民同志不急不忙地回答说:

    “呵呵!我从小就随父母来到了满洲,后来又在驻朝鲜的19师团服役,所以,口音早就变了!这烟是军内一个朋友带给我的!”

    谁知,这少尉军官一听,加上,他又有意想卖弄一下他的少尉权威,便立即掏出手枪对着朱逸民说:

    “啊,那不对呀!举起手来!要是这样的话,那你怎么会在这啊?你又是怎么负的伤啊?”

    朱逸民同志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的不免一惊,但随即镇定自若地说:

    “咳!是这样的,我后来被调到第九师团来增援上海,再后来是在南京会战时负了伤!”

    朱逸民同志因不知道其主要是为卖弄权威,便一边说边内心嘀咕:

    “没想到因一包烟的牌子选择错误,会惹出这么个麻烦来;我本来是看到大街上很多小鬼子都是抽这个牌子的烟才有意买的,这样看来是我的错啊!”

    这日军少尉听了本打算算了,但由于自己没事做就语气稍有缓和的说:

    “那行,那就让医生先看看你的伤再说吧!”

    说完,日军少尉就把枪口甩了甩,示意要朱逸民去看医生

    朱逸民同志因是自学的日语,加上第一次用就说话太多,所以,认为是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绽;于是,其无可奈何只得略举一手,另一只手则夹着撑拐又佯装一步一瘸地去看医生;当走到一拐角厕所处,见四下无人,又竖耳听了听厕所里没有动静;朱逸民同志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腿踢落这小鬼子的手枪c抹断其脖子,两个动作几乎一气呵成;其又立即拾起手枪c把尸体藏好在厕所内;然后,又继续一步一瘸地上到其它楼层侦察环境去了;当来到三楼307病房门口时,也不见有一个鬼子兵把守;其便推开门进去看了看,见里面没人就赶紧撤退出来了;

    出了医院后,朱逸民同志思索着“是那个清洁工说的有误呢?还是李立新同志又被弄去审讯了呢?”;他带着这一疑问,便赶紧回去向李克俭同志作了详细汇报。

    李克俭同志听了后就说:

    “不管是哪种情况,人家这少尉军官的尸体被发现后,对我们下一步的营救行动就会更加难上加难了!再说这也难怪,因为,这是你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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