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子”同志便又坐下并不屑地摇了摇头,轻声说:
“真是讽刺啊!你看看这几个警察那前倨后恭的矛盾;这个所谓的‘大和民族’的人,真是变态c畸形到了极点,也充分反映出这个民族‘首鼠两端’的品性;他们由于生活在这狭小的岛屿上,资源的极度匮乏,就是这个国家的‘阿喀琉斯之踵’,这是不可逆转的;于是,这个国家的人民,便因为极度的危机感和自信心严重缺失,也就产生了极度的扩张;由此,也就导致了人性的两个极端,那就是极度的暴虐贪婪和极度的礼节文明;自然,这极度的暴虐,是现实的虚弱所导致的;而这极度虚伪的礼节,却恰恰是其极度空虚的不自信使然!”
“女冠子”同志听了后,不由得大加赞赏并开玩笑说:
“唔!您说的真是太精辟c太有哲学道理啦!因此,我建议,等革命成功后,你应该去大学里教书或者去做一个哲学家!”。
随后,“卜算子”同志便起身,并轻轻地k了一下这个“女冠子”的鼻子c并开玩笑回应说:
“那是!我是谁呀?”尔后,“卜算子”同志便四处张望着,用第一次是在日本留学时就已很流利的日语问侍应生:
“请问?盥洗室在哪里呀?”
侍应生一听,便赶紧引导着“卜算子”去了盥洗室;其实,“卜算子”同志这也是为了更多的熟悉和了解一下环境。
从盥洗室出来后,“卜算子”同志便吩咐“小厮”买单;而此时,“女冠子”同志也去了趟盥洗室;“女冠子”出来后,这一行三人便离开咖啡屋,叫了三辆东洋车回到了“帝国饭店”。
为了掩人耳目,加之形式需要,这一行三人开的是两个房间,一个是豪华小套间,一个是小单间。“夫妻”自然是住豪华小套间,“小厮”当然也就是享受小单间了。
回到房间后,“女冠子”同志立即说:
“刚才,在咖啡屋还真把我吓了”
“嘘!”没等“女冠子”同志说完,“卜算子”同志便赶紧将手指竖在嘴唇前,示意不要讲话;便立即对房间进行一遍仔细的检查,发现没有什么异常后,就也说:
“因事发突然,刚开始警察一进来时,我也在心里‘噗通’了一下,但随即冷静地想了一下,也就没有了这种感觉了;因为,这不符合事物发展的逻辑嘛;你想啊,假如这警察是针对我们的,那他们没必要这么大张旗鼓的搞这么大的阵势吧?再说,我们也没有任何的举动和把柄值得让他们这样啊!”
“女冠子”同志接着说:
“当然,我马上想了一下也是这么觉得的!”
“小厮”也跟着附和说:
“刚开始我也很紧张,但立马想了一下,也跟你们想的差不多!”
于是,“卜算子”同志立即表扬“小厮”说:
“很好!这说明我们的‘破阵子’同志已经很成熟了,你这次跟随出来执行这个任务,是一次很好的历练机会,你要好好把握;今后不管做任何事情c在任何情形下,都要学会多动脑子;未来的时局发展,会越来越复杂c越来越凶险;所以,我们这代人要做好应对一切可能出现的国家危机的准备”。
“女冠子”同志接着也打趣说:
“是啊!我们的小朱同志能不成熟吗?下个月他都要满二十四岁了,更何况人家还是复旦大(公)学的高材生呢!”。
“破阵子”的真实姓名叫朱逸民;在上面“女冠子”同志打趣的倏忽间,朱逸民同志的脸上略现红晕地说:
“什么高材生啊?云姐你又笑话我!”
朱逸民所叫的“云姐”也就是前面所称呼的“女冠子”真名叫张曼云,是一名毕业于莫斯科“伏龙芝军事学院”的高级特工。
张曼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