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富阳此时也是十分的纠结。对单兴说道:“事情没落实之前,如果把这件事情告知段公,以段公的脾气肯定会剿了青云寨,但是青云寨与外省关系错综复杂,与朝廷命官关系暧昧至极,若是我们此时把消息给段公,实际是害了柳杨陂的兄弟。”
单兴听后也是连连点头:“确实如此,祝公,我带上几十个兄弟,把谢大哥的尸首连夜抢回来吧。事后也不要告知其他人,直接掩埋于西山丛峰岭。”
祝富阳接着说道:“但是此事太过余凶险,若是成功则罢,若是失败,别说尸首,连去的兄弟都回不来。”
单兴也陷入沉默,但是事不宜迟,死者入土为安为大,单兴不做迟疑,直接请命,愿意承担全部责任去带回大哥谢通的尸首。
祝富阳还是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凶险过多,觉得哪里有问题,但是哪里又都没问题。
毕竟单兴是柳杨陂西山的第一人,他用得着跟祝富阳请命吗?请了祝富阳哪能拦着啊,祝富阳说道:“既然你执意要求青云寨,那这样我挑选能打善战的兄弟,你带着一同随行。”
就这样,等一切安排妥当,是当晚启程。
单兴带着祝富阳挑选的十五个兄弟,这十五个兄弟各各是身手及其不错的,一行之人还有伍安山。单兴骑着自己的飞黄驹,伍安山骑着一匹枣红马,身后十五人各各一身黑衣皂袍,骑着十五匹清一色的黑色卷毛大马。
这时候南山的兄弟就已经看见了这十七匹大马从西山方向往外走,但是不算太清,认不出人来。
但是单兴的飞黄马,这些人都知道啊。一个南山的兄弟推了推旁边的弟兄:“别睡了。你看,是西山方向的马,看那个前头的人好像是单兴。单总卫。”
旁边的兄弟揉揉眼,再次揉眼:“确实是!西山又出事了?”
这俩人毫不犹豫,忙着跑去向郑岳玺禀报,郑岳玺命令他们啥也别干,就一直观察西山的一举一动。
这次好嘛,还真有发现了。
郑岳玺正在屋里喝茶,听曲。这听手下禀报单兴带着十几个人出了西山。
这还了得,压根没有听说段孟良吩咐单兴去干什么啊,郑岳玺稍加思考说道:“再探,务必给我找到那帮人去干什么去了。”
本来郑岳玺准备喝完手中这杯茶去晒晒太阳,睡上一觉,结果被这消息整的是睡意全无。
郑岳玺坐于桌前,就等着什么时候消息回来。
后来南山的兄弟过来禀报郑岳玺,连西山这一行人的影儿都没见着。
郑岳玺闻言吩咐手下,暗中埋伏于西山,监视西山的一举一动。
只要西山的人回来立即禀报。
郑岳玺吩咐下去,这帮人是立即照办啊,可是等一夜也没等到西山的单兴一行人回来。
早上来人禀报郑岳玺,郑岳玺听后摸着胡子哈哈大笑。
郑岳玺心想这次成了,啊哈这回你单兴就是与段公再硬的关系私自出柳杨陂我都能治你个死罪。
郑岳玺来至段府,段孟良在里边一早就听说郑岳玺来了。
段孟良吃完了饭,出来看见郑岳玺,郑岳玺还没开口,段孟良问道:“岳玺啊,听说你南山又私自招揽了几百弟兄?”
郑岳玺一愣,这个事情他连身边的人都没有说过,段孟良怎么知道的?
郑岳玺说道:“段公,我此次来另为一件事。”
段孟良满脸带笑问道:“恩?你说。”
郑岳玺说道:“西山的单兴昨夜连夜出西山这个事情您知道吗?”
段孟良听闻一愣。
郑岳玺接着说道:“想必段公就是不知道,我猜测西山的单兴与山匪有勾结。”
段孟良看着郑岳玺问道:“恩,你继续说。”
郑岳玺看看段孟良正义的说道:“此时必须把单兴找回来问个清楚才是,欺瞒段公,行事不报,按着柳杨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