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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可惜。对方是研究院的高手,折磨起来多有乐趣。

    “研究院的各个驻点主要任务是什么?”

    “日常怎么经营的?”

    “全球有多少个驻点?”

    “算了,我不问了,专心一点和你玩儿吧!”

    “嘶”忽然,北风的眼睛瞪大,身体绷紧,犹如受惊的猫猫狗狗。

    原来是齐狼换招了。

    齐狼平放玻璃瓶,刮起一大坨几乎被剁烂的血肉,甩掉,又刮,又甩一直把北风的左臂刮到只剩全是切痕的臂骨。

    “不把骨头上的血肉剁碎一点不好刮。不剁几刀直接刮掉又怕你疼。”

    齐狼晃动玻璃瓶里烂泥一样的肉,有点怀念地说:“我上学的时候,参加过一个生物解剖课比赛,在保证小动物不死的情况下,尽可能刮掉足够多的血肉。”

    “一听就很有意思对吧!那时候可不管小动物痛不痛苦,大家都上刀,刮肉,想要争第一。我的老师是根据古人的凌迟酷刑创造出的这门课程。古人还是聪明,一个活人能刮几千刀都不死,到最后只剩一层筋膜包裹着内脏。”

    锋利的玻璃已经被骨头磨得全是断口,齐狼重新在瓦砾上磨,磨锋利后,炫耀地在北风眼前晃晃。

    “我现在也大了,不刮小动物了,向古人致敬,活剐个人吧!”

    “你个子这么高,少了四肢也没关系,相信可以刮很多刀。要是有渔网就好了,裹在你身上,一个孔刮一下。”齐狼有些失望地说。

    北风看着他,嘴部在抽搐,且不说什么学校有这样的课程,被凌迟什么的,一听就心里发凉,他所体验的各种痛苦根本不会危及生命,这会是他一生中感受到的痛苦极致。心惧的同时,他还有些期待。

    抗!抗住!我就不信,能有多痛苦!

    “那我开始了。你要是想说点什么,随时可以叫停我。”齐狼对他的眼神很满意。

    嗤嗤!嗤嗤

    玻璃片一次次刮下去,有的时候没掌握好力道,不小心刮到骨头,锋利的一面就会被磨出缺口。

    忽然间,北风的左眼看不见了。太过于痛苦,导致眼内压过高,左眼视网膜被撑爆了。

    玻璃片磨了又磨,北风越来越小,一旁的肉片越堆越多

    过程中,北风始终一言不发,咬牙瞪着齐狼,哪怕双眼失明,肌肉神经错乱,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他也要望着那里,他不怕死,他要让齐狼知道,我北风永远不会屈服。

    终于,北风身体骨架上的血肉都被玻璃片刮下来。

    齐狼扔掉手里的小玻璃瓶底,磨了块瓦片,继续作业。

    北风的气息越来越弱,茫然的眼瞳里逐渐失去色彩

    下午三点多,齐狼在肉堆里翻找出两片眼皮,搭在森白头骨上瞪大的眼珠子上,轻轻地叹息一声,“总计两千九百一十三刀,你能扛到两千一百四十三刀,佩服。”

    齐狼离开了烂尾楼,没多久,狼骑兵到。

    看着一堆骨头和一堆肉片形成的两座小山,黑骑面罩下的脸似乎更黑了。齐狼当年生物解剖课得第一不是没有理由,他越来越像齐衡了。

    当年切的是老鼠,是兔子,这是人,是活生生的人啊!

    黑骑忍不住掏出手机,犹豫了很久又放回裤兜。

    温特小区26号,齐狼坐在地板上,努力思考天窗的事。天窗是被故意破坏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扰乱案情?

    不对,不对。这种可以被齐狼几分钟内排除在外的拙劣假线索,怎么可能影响到他的思维方向。

    到底是为什么?

    想不明白,齐狼又去考虑研究院的事,萝卜死了,北风死了,六爷还活着,驻点内还有没有别人?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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