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杨明和赵权带着张文轩进了东厢休息。
第二天一早,戴民权就出门了。一炷香后,戴民权赶着一架平板马车慢悠悠的回来,将马栓在门旁的桩子上,便朝院子喝到:“孩她娘,拿点草料,给张柱家的马喂饱,在装一袋子草料,路上省事,到客栈也有的吃。”
戴民权媳妇麻利的拿着草料喂马,戴民权自己则去西厢房将山货搬到车上,然后又到正房拿了账簿和干粮袋子,叫上杨明三人便上路。
赵权看了马便笑道:“嗬,这马怎么是个秃子,觉得天热剃的毛?我说戴老板,这马能上路吗?我们可是给你二两银子的路费,别舍不得花。”
戴民权忙了一早上,本身就胖,满头的大汗,听见赵权这么说,心知赵权是嫌弃这马,一边用方布擦着头上的汗一边笑道:“三位小哥有所不知,这匹马别看秃了些,但是没毛病,脚力不慢,我保三位公子三天内到江底城,误不了三位公子的事。”
正如戴民权所说,这批秃毛马确实不比好马慢多少,但是租这匹马每天要比别的马每天要少10个大子,所以戴民权每次上江底城必然去租这匹马。
由于昨天下了雨,路上还是有些泥泞,杨明四人便坐在马车上,戴民权坐在平板前赶着马车,张文轩在马车上玩着山核桃,杨明则盘腿c闭目运功修炼《紫火真经》,赵权躺在马车上,枕着一捆动物皮子,嘴里叼着一根稻草,仰望天空。
雨后的天空湛蓝清澈,一丝浮云都没有,让人觉得仿佛自己就融在这天空中。
山路不平坦车辙也是有积水,好在秃头马走的不快,所以不算颠簸,十几里山路并不算长,但是也走了快两个时辰,日过晌午马车终于出了阴雾山脉,来到了官道。
官道平整,有并排四辆马车宽,黄沙铺地,雨水早已经干透。秃头马走的也顺畅了许多,果如戴民权所说,脚力不差,路上行人车马逐渐增多,戴民权取出了干粮,四人简单吃了些,张文轩坐车有些不适,并未吃几口。
戴民权看看天说道:“咱们这次人多c货沉,马走的吃力些,脚程照平时慢上一点,天黑前能赶到客栈有些困难,要不咱们在路上找个宽敞的地方将就一晚算了。”
赵权仰面朝天,眯着眼说道:“我说戴老板,钱不是这么省下来的,你要是心疼住店的钱,那我们出了,你就赶紧往客栈赶路吧。”
戴民权一听客栈的钱不用自己出,心里乐开花,扬鞭快赶,马车竟然快了一倍。
太阳西斜,戴民权赶着马车到了官道旁的客栈。杨明一抬头,说道:“凤来客栈,我说戴大叔,这客栈不错嘛,青砖灰瓦,门前这两个垂柳看来有些年头了,看来这客栈也是老店了,这是几进的院子?我要住后院安静些的。”
戴民权将马车交给门前伙计,叮嘱伙计道:“只要喂点水,不用为草料,这马娇贵吃不得外食。”客栈的伙计应声后便将马车牵走,伙计内心偷笑,自知是舍不得花销。戴民权笑嘻嘻的向杨明说道:“小公子,这家店可是有些年头了,老板娘叫凤九在这里开店据说有二十几年了。三进的院子,前院子饭馆,后面两个院子是住店。那咱们就在最里面的院子找间房子住下。”
四人一进前院,跑来一个伙计说道:“哎呦,这不是戴老板吗,你可是稀客,这是打尖啊,还是住店?”
赵权抢着说道:“小二儿,赶紧在内院给我们挑两个清净的房间,再准备一桌饭菜送过去。”
小二忙说道:“呦,这位小公子,你们想要什么样的饭菜,我家凤来客栈江底城有的吃食,我们都能做。”
赵权头也不抬,说道:“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锅烧海参,三鲜鱼翅,就这五个菜,做完送到屋内,你还没说我们住哪里?”
小二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