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组员,热心肠地问草儿刚来新学校适应不适应。
“嗯,还好,就是这里的老师会打学生,村小的老师对同学都很好。”
“哦?打学生?你说说看?”
草儿便把班主任打男生这件事当成一件心里不是特别认可的新鲜事,讲给了爸爸的这位同事听。
没想到第二天上班主任的语文课,班主任丁老师便课都不讲,在讲台上生气地大声说:
“我听说有同学说我打学生的,是谁说的?站起来!”
台下同学面面相觑,没人应答。草儿也不认为是自己说的。她的确没有和任何一个同学议论此事,只是回家吃饭时跟爸爸的同事说了一说,不会就到了班主任的耳朵里吧?她不相信,不相信爸爸的同事会把自己给卖了。
再说了,就算是爸爸同事告诉丁老师了,那自己也没错,自己又不是故意要告状的,只不过是被爸爸办公室里的伯伯问起来,便诚实地聊了聊而已!更何况,老师就是打学生了呀!难道还不能说吗?
草儿一脸的平静,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心里也是平静得很。
“你们都不说是吧?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课后老实到我办公室里来找我,否则就别怪我了啊!”
丁老师在讲台上恼怒地威吓着。
他的眼睛扫视着全班同学,草儿抬着头望向他时,他的余光里是冷冷的像冰霜一样,但却并没与她对视。草儿便仍和其他同学一样,满眼清澈地看着讲台上愠怒的老师,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恐慌或者惊吓。
对老师的话,草儿也并未往心里去,更没想到要把老师的怒气也回去告诉爸爸的同事,相反,她觉得人有怒气是正常的,只要没有伤害到他人,便是可以存在的,自己不必受到影响,更不必去管。
只是,草儿接下来在中心小学上学的几年里,都没再看见或听见老师打学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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